:只要你給咱們準備得妥當,這些錢同樣是你的。
於是男人就開始照著咱們的吩咐準備去了,順便也準備咱們的晚飯。男人需要準備的東西有這些:山果、燒餅、燒全雞。
大家不難看出,咱們誰會吃它們誰了。男人剛開始說他沒辦法做燒全雞,俺立馬給了他一疊錢,於是他就說會做了。由此可見錢都是一個奇妙的東西。俺之所以要燒全雞,是因為俺覺得如果把雞剁成一塊兒一塊兒的話那樣就沒有吃頭了,不能滿足俺老豬的食慾;再說了,如果剁成一塊兒一塊兒的的話,那猴哥和沙師弟勢必會分一杯羹,那對俺老豬來說是個不小的損失。
當然,分羹沙師弟的可能性要大些,猴哥不大愛吃那些油膩的東西。
比較遺憾的是,男主人的老婆非常漂亮,於是俺的懷疑她會不會是被拐騙到這裡來的;當然,俺之所以要提到女人長得漂亮是因為俺看到她就想起了清妹妹。而俺之所以說女人長得漂亮是一種遺憾,是因為雖然女人漂亮,但男主人卻得得比較駭人。
在他們那裡歇息了一晚之後第二天早上咱們趁著太陽還沒完全升起來的時候就出發了。俺和沙師弟身上各揹著一個揹包,沙師弟那裡面裝著山果和水,俺這個揹包裡則裝著燒餅和燒雞。這是猴哥的主意,猴哥說他不想讓那些純潔的山果沾上油膩的東西。
出來走了一段路程之後俺本來是想讓猴哥背一陣子揹包的,但猴哥說他不可以,原因就是他太瘦小。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就辛苦一下吧,大師兄在前面探路也蠻辛苦的。
快到中午的時候,咱們來到了一塊開闊地。猴哥說難得見著這麼開闊的地方,不如咱們停下來歇息一會兒。俺立馬贊成了猴哥的說法,於是噗通一聲就倒下去了。倒下去的時候俺停到了揹包裡“咔嚓”一聲,俺這才想起揹包裡還有燒雞,於是趕緊挪開了。猴哥說:開飯吧!於是咱們就拿起各自的食物吃了起來。
在俺吃燒雞的過程中,俺看見沙師弟有許多次都抬起頭來朝俺這邊張望,估計他是聞到了燒雞的香氣,也想分一杯羹吧。不過俺早就想好了對策,那就是一邊吃一邊走動,那樣沙師弟就沒有辦法直勾勾地盯著俺看了,那樣俺也就不用存在心理上的負擔了。
正當俺一邊走一邊吃的時候,突然看見前面出現了好幾種顏色的地毯。俺很驚奇,於是就趕緊把俺看到的情況跟猴哥和沙師弟他們說了。猴哥說呆子你就別扯淡了,這裡人煙稀少哪兒來的地毯,就算是有人家那有用不著鋪地毯啊,更何況前面還是草地。俺說猴哥你不信自己起來看好了。
沙師弟第一個站起來。沙師弟看了也喊道:大師兄,二師兄說的是真的耶,你快起來看看,前面真的出現了地毯了耶!而且還不止一塊,好像有三塊或者更多,擺得整整齊齊地。聽沙師弟說也有,那猴哥就立馬毫不猶豫地站了起來。沙師弟比較聽猴哥的話,猴哥比較喜歡聽沙師弟的話,不知他們之間有沒有聯絡。
猴哥過來一看,也很驚奇,因為前面真的是有像地毯一樣的東西。猴哥說咱們趕緊吃完了過去看看。猴哥是個比較喜歡看熱鬧的人,如果某個地方有熱鬧而沒有他的話那一定不正常。所以,猴哥就叫咱們快些吃,吃完了大家一起過去看看。俺本來是不想那麼快的吃完的,但聽猴哥說話彷彿下命令似地,於是俺就只好三口並作兩口地把手上剩下的小半隻燒雞吃完了。
之後咱們就朝著那個方向前進了,猴哥首當其衝走在最前面。走近了也就看清楚了,原來並不是地毯,而是長在地上的草的顏色。沒錯,雖然是草,但他們卻並不都是綠色,其中有一種是,嫩嫩的;有一種是淡紅色,還有一種的草綠色,不過顏色同樣很淡。
沙師弟以看見就尖叫起來了:哇!居然還有這麼多種顏色的野草!俺說你大驚小怪什麼,讓人家聽見了多不好,那不就等於在表示咱們沒有見識麼?沙師弟聽後趕緊住嘴了,並還不住地朝周圍張望。
俺準備過去看個究竟,怎麼這裡的草還分顏色呢?但被猴哥一把拉住了。猴哥說:出現這麼怪異的事,一定有原因,咱們不能輕舉妄動,你們倆先站這兒,待俺老孫前去打探打探。俺的熱情立馬冷卻下來,猴哥卻一蹦一跳地過去了。
沙師弟走過來安慰俺說:二師兄別喪氣,待會兒我給猴哥說叫你去前面探路就行了。俺說老豬才不稀罕那些了,什麼事都是他猴哥走前面!沙師弟笑了,說二師兄你也真是的,猴哥只不過是怕前面有危險罷了,他去反應要快些;再說了,誰先看後看還不是一樣?東西長那兒的,又不會缺一塊少一塊。
俺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