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咱們三個改變現在的樣子,然後再去的話就算道士在修行打算吃咱們的肉,那他也是不能夠認出咱們來的。俺說:嗯,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好主意。咱們並沒有當著男人和女人的面變形,而是在與他們道別之後半路上變的形。
俺和猴哥都變成了一個普通的過路人,穿著很樸素;但沙師弟在變形的時候卻遇到了麻煩,原因就在於他受傷了,並不能始終如一地集中精神,所以變了好幾次都仍然還是變回了原形。猴哥惱火了,猴哥說:不管了,沙師弟就這樣去吧,估計他只看到沙師弟一個人也不會多想的。俺覺得猴哥說得有理,所以就跟猴哥一起攙扶著沙師弟沿著男人給咱們指出的方向向著道士住的方向前進了。
果然,遠遠地就看見一座房屋了,並排著一共有好些間,顯得很氣派。近到道士的房門前猴哥敲門了,“咚咚咚、咚咚咚”。誰啊?屋裡有人問話了,聽聲音就能感覺出一定是道士,因為經過修行的人說話的聲音與一般人是不一樣的,要顯得很強壯。老哥啊,是我們,被蛇咬傷的路人!猴哥裝腔作勢地說道。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了,門口站這一位道士,長髮飄飄,一副仙風道骨。請問你們是道士先發問了。哦!猴哥急忙叫俺一個人扶著沙師弟,他上前作揖道:我們是從這裡過路的人,不巧被毒蛇咬傷,聽說老哥會解蛇毒,所以就想請您幫個忙。猴哥說得彬彬有禮。喏,讓我看看!
道士出來了,接著就走到了沙師弟身邊彎腰檢視了。哎呀!時間很長了嘛!道士看後大呼小叫。啊!是啊!昨天晚上的事了。俺應承說。道士想了一會兒說:你們今天早上可曾叫一箇中年男子來取解藥?俺和猴哥面面相覷了一下,然後說道:是啊!咱們就是怕移動會讓毒性擴散得更快,所以就想叫人來幫忙來回,沒想到先生是位細心的人。道士呵呵笑了一下,顯得意味深長,然後說道:扶他進屋來,我自會替他治療,既然是被我養的毒蛇咬傷,那我也就沒有坐視不理的道理。
俺一邊跟猴哥扶起沙師弟一邊小聲地嘀咕:你看人家如此通情達理,而咱們還這般猜忌人家,好像不是很男子漢呢。道士突然回過頭來問:你說啥?俺急忙回答說:沒有!沒有!咱們在說您負責呢!猴哥一邊走一邊問:老哥怎麼稱呼?道士一邊招呼咱們坐下一邊說:他們都叫我靈蛇道人,你們就跟著那樣叫好了。猴哥說那好那好。進屋之後靈蛇道長叫咱們把沙師弟安放在一張躺椅上,然後就徑直進裡屋去拿解藥了。
那邊靈蛇道長正在給沙師弟上藥,這邊俺和猴哥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在心裡暗自慶幸沒被他看穿。並且,靈蛇道長也並沒有奇怪沙師弟為啥長成那樣。俺尋思靈蛇道長說不定是個正人君子呢。道長,您修行不?猴哥突然問。
靈蛇道長也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來看猴哥了,猴哥急忙打哈哈說:隨便問問、隨便問問,俺只不過是聽說道士都喜歡修行罷了!靈蛇道長一邊轉過頭去一邊輕描淡寫地回答猴哥的問話說:修行肯定是要修行的,只是看怎麼個修法。猴哥說那是那是!你過來一下。靈蛇道長招呼猴哥說。於是猴哥就過去了。把他的頭枕高些。靈蛇道長吩咐道。於是猴哥就把沙師弟的頭枕高了些,之後又退了回來跟俺坐到了一塊兒。
過了一會兒道士終於站起來了,對著俺和猴哥說道:讓你們受驚了,損失我會賠償給你們的,現在就過去到那邊屋子裡喝杯茶吧,就當做是我給你們賠個不是。見靈蛇道長對咱們這麼客氣,猴哥顯得不好意思起來。靈蛇道長叫咱們把沙師弟也一起扶過去,說是那樣才顯得夠誠意。雖然不大樂意,但怎奈盛情難卻,所以最後俺還是和猴哥一起把沙師弟也扶到了另外一間房裡。
靈蛇道長招呼咱們坐下之後自己卻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說是去拿茶葉。沒想到靈蛇道長才剛剛走到那間屋子的房門,他突然轉過身來朝著咱們顯得很陰險地笑,嗬嗬嗬的。俺和猴哥都矇住了,都不知道他這樣笑到底是啥意思。
正當咱們詫異的時候,突然聽到上面“轟隆隆”地響了,接著就聽到了“嘩啦啦”的聲音。咱們急忙抬頭去看,只見上面正有一個罩子朝著下面砸來。不過並沒有等咱們做出任何反應,罩子就已經落地了,最後“哐當”一聲就把咱們罩住了。
原來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半圓形的,比較大,周圍一點兒縫隙都沒有,密密實實的。咱們徹底蒙了,根本不知道靈蛇道長為何突然把咱們關起來。哈哈哈哈哈靈蛇道長見咱們落網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朝咱們走了過來。道長,你這啥意思啊?猴哥問。啥意思?問問你們自己不就知道了?靈蛇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