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男人仔細地打量了咱們一番,然後才說道:那好吧,進來吧!俺進去的時候男人看了俺半天,估計他在尋思:這傢伙怎麼長得人不人豬不豬的?猴哥見男人看咱們的眼色比較奇怪,所以就用笑呵呵的語氣對他說:老哥你不必害怕,咱們三個雖然長得不好看,但絕對不是壞人。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朝裡屋喊了幾聲,接著就有一個女人的腦袋從裡屋的房門上露了出來。啥事兒?女人問。女人很年輕,看樣子是男人的老婆。端盆熱水來,還有毛巾,順便拿點兒繃帶。男人吩咐女人說。俺本來想去幫忙的,但男人說不用了。猴哥說:就是,這裡又不是你家,最好規矩點兒,客隨主便。女人把熱水端來了,男人撩開沙師弟的褲腳一看:哎呀,情況不妙啊!都已經擴大到這步田地了!男人的眉頭皺起來了。不過他仍然小心翼翼地為沙師弟敷了一陣,然後把繃帶綁在傷口的上方。
男人走進裡屋去了,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個小瓶子,裡面裝著一種白色粉末狀的東西。男人開啟瓶蓋,接著就往沙師弟傷口上倒了。啥啊?俺問。蛇清。男人簡潔地回答說。能行麼?猴哥問。只能暫時控制毒性的蔓延,不能從根本上消除毒性。男人回答說。那怎麼辦啊?止得了一時止不了一世啊!猴哥擔心地說。
男人一邊慢條斯理地給沙師弟上藥一邊說:不用擔心,還有得救,看樣子你們是被附近一個道士養的毒蛇給咬傷的,明天你們去找他叫他給你們解藥吃下就沒事了。道士?咱們三個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
咋啦?男人一臉驚愕。哦!沒事!猴哥最先反應過來:俺奇怪,道士怎麼能在大路邊兒上養蛇呢?難道不怕傷著過往的路人?男人說:並不是他養在大路邊兒上的,而是他養在家裡逃出來的,這種事也是不可避免的嘛!
男人說他現在手上拿的藥都還是道士給他的,說是如果有人被毒蛇咬傷之後就先敷這個,然後到他那裡去拿解藥。道士可真是個麻煩人!俺說,那他何不把解藥直接給你們呢?俺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不想與道士打交道。
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俺一眼,然後說道:解藥的配製是比較麻煩的,道士這樣做只不過是害怕那些別有用心的人。
男人給沙師弟上完藥之後就叫他躺著休息去了。俺有點兒擔心地說:老哥啊,管不管用啊?能不能支撐到明天?男人微微一笑,說道:現在你們也只有相信了,不然我都沒辦法的。猴哥說:那是那是!
吃完飯後男人把咱們安排到了他們的柴房,也就是外面另外一個單獨的房間裡,裡面堆著一些柴禾。男人顯得很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委屈一下。俺本來想說什麼的,但被猴哥制止住了。猴哥說:呆子你就知足吧,有地方睡覺就行了,總比露天強吧!睡覺之前咱們三個合計了一下,認為還是讓男人替咱們去拿解藥,估計道士一定會給的。猴哥想了想說:嗯,值得試試。
所以,當第二天起*之後咱們就笑嘻嘻地叫男人幫咱們去道士那裡拿解藥了,為此猴哥還給了他一大筆錢。男人說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是怕道士不肯給啊!猴哥說:不管他肯不肯,你先去試試,行不?他實在不給咱們再去!看樣子男人想問咱們為啥的,到那他終究沒說出來。俺估計他心裡在尋思:這幾個人到底怎麼啦?居然怕見道士?不過男人終究還是替咱們去了。
但沒過多久男人就回來了,男人說那道士說了一定要親自看見蛇的牙印了他才肯給解藥,如果不是他養的蛇咬傷的話他是不會管的。看來這回無論如何都是要見他的了。俺顯得比較擔心地問:老哥啊,那道士平時的為人咋樣?男人呵呵一笑說道:這個你們就放心吧,他是不會欺負人的;以前同樣有被他養的蛇咬傷的路人,全都是到他那兒去醫好的,並且他還給人家道歉呢!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彷彿對道士的為人很滿意。道士平時都喜歡做些什麼?猴哥問。男人顯得很奇怪,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咱們。猴哥急忙打著哈哈說:咱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隨便問問,隨便問問。
之後咱們就在私底下商量了。最後決定還是由猴哥先前去打探一番,然後再做決定。於是猴哥就走了。男人和女人都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咱們,估計他們還從來沒見過像咱們這樣、被毒蛇咬了還磨磨蹭蹭的人;估計他們也從來沒見過像咱們這般怕道士的人。只消一會兒猴哥就回來了,俺問猴哥打探得咋樣?猴哥說還沒看出個名堂。俺說既然這樣那就只好冒險走一趟了。猴哥說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防止道士把咱們認出來、惹上麻煩。俺問啥辦法?猴哥說:變形。變形?沒錯!猴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