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他們,你是你!”
“哦”家悅悶悶地應了聲。
她想起了沈非和柳庭之間的賭約,想起了自己只不過是他的獵物,算不上朋友,談不上交情,又有什麼資格和他那些兄弟好友相提並論。
他說的對,他們是他們,她是她。
做人就該恪守本分,才不會像之前那樣摔得那麼重。
“喂。”隱約感覺到了常家悅的情緒失落得有點猝然,怕她多心地以為他刻意想要劃分楚河漢國界,沈非情不自禁地就解釋開了,“你不會是以為我在家排行老二,所以他們才叫我沈二爺吧?”
“難道不是嗎?”
“他們叫我二爺,是因為覺得我很二。別人可以這麼覺得,你不行!”因為你只能崇拜我、景仰我、為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噗!!!”這個解釋,一掃家悅方才的陰霾心情,驀地噴笑出聲。
“不準笑。”
“二爺,二爺。”
“不準叫。”
“哈哈哈哈,你個二貨,二得好可愛喲。”
“真的嗎?”
實在很難想象,當今影壇最炙手可熱的沈非,頂著無數閃耀光環的沈非,整天被一群影迷追著寵著的沈非竟然毫不介意身邊的朋友因為那個理由口口聲聲叫他二爺。
而他私底下又似乎確實不需要任何來自朋友或自己團隊的恭維。
或許是因為恭維聲他聽得實在太多了。
又或許在他的價值觀裡那些奉承根本不值錢。
不管怎樣,家悅發現了一件更難想象的事,她對這個當初綁架自己、惡劣地吻她嚇她的男人越來越有好感了。
即使明知道自己不過是他和朋友賭局中的獵物,明知道他接近她任用她的目的不單純。她的心還是不受控地向他靠攏。
早上如果收到他的笑容,她會心情愉悅充滿幹勁。
又如果被他還未消退的起床氣波及,她會直到中午都怏怏的。
再如果像今天這樣,看著他眉頭深鎖,抱怨說:“那個劉導真的好難搞,我前幾天看他也在這裡拍戲,特意讓你把劇本送來,熟讀之後,才找他,這傢伙居然還說我完全沒辦法勝任這個角色。有沒有搞錯啊,他憑什麼比我還跩。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偶像的分上,我一定揍他,吐他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