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去。雖說曲相與長公主並未有什麼,但於名譽有損的事兒千萬不能傳了出去,這一點她尤其重視,向來曲相留宿的事兒,她總是做得嚴嚴實實的。
洛蓁一下子無法接受自己與曲若懷睡在一起的事實,一直愣在床上,知道曲若離開後還愣著。
“長公主?”
她抬頭,問羅絲,“本公主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唉?您說得什麼話?”
在曲若懷與洛蓁的同榻而眠的事兒上,羅絲格外得想得通,思想格外地開放。
“昨夜,是本公主拉住曲若懷的?”天,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做了這種事,她只記得自己拽著他的衣裳不記得什麼時候莫名其妙地躺在床上了。
“天太黑,奴婢看得並不真切,但好像,卻是如您所說,是您拉住了曲相。”
“你為什麼不攔著本公主?”
“奴婢。。。。。。”她楞道:“為何要攔?”
她覺得自己輕薄了曲若懷,她竟然輕薄了曲若懷,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輕薄了曲若懷,還輕薄得這麼大膽。。。。。。
“不過是和衣躺了半夜,無礙的,曲相都不在意。。。。。。”
洛蓁皺眉,不滿,“什麼叫曲若懷都不在意!”誠然強迫曲若懷是她的錯,但小絲這話顯然不中聽。
“奴婢的意思是,此事就此拂過,您就別再想著了。。。。。。”
洛蓁瞟了她一樣,道:“服侍本公主穿衣。”
待穿衣洗漱完畢以後,走至外殿,曲若懷已經坐在凳子上等她了。羅絲親自去小廚房將飯菜端進來一樣樣擺在桌子上後,垂首站在一旁,後又頓了頓轉而出了殿門。
羅韌一把拉過她,鄭重道:“你確信昨日長公主同曲相沒有那個?”
羅絲斜眼瞄了一眼兄長,心裡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仍舊是問道:“哪個?”
“就是。。。。。。哎呀,你真要哥哥說?”羅韌急得跳腳。
羅絲笑了笑,道:“哥哥擔心過頭了,長公主孩子心性,難能想那麼多。再者,你覺得曲相會強迫長公主,你看,平日裡連牽個小手都少有,曲相會是隨意輕薄長公主的人麼?”
羅韌一聽後恍然大悟,覺得妹妹分析得正確,於這一方面他確實不足,頗有些讚歎道:“妹妹如今越發厲害了。”
羅絲道:“近來看了一些書,長了點知識,哥哥要不要看,我這裡有幾本已經看完的。。。。。。”
殿內,洛蓁有一少沒一勺得舀著養胃清湯,嘴邊留了不少湯汁,但卻是深深地埋著頭的。
曲若懷低不可聞地笑了笑,白皙的手指拿起帕子輕柔地給她擦唇角。
洛蓁怔然,抬頭,撞到他的下顎,“疼。。。。。。”
作者有話要說:
☆、宿命可否違
因為強迫了曲若懷,她心裡感到愧疚,所以一直不敢抬頭看他,可這會兒額頭是真的被撞疼了,但卻不知於疼得掉眼淚,若眼淚真嘩啦流下來,未免顯得她太過嬌氣。所以拿捏著弱弱的腔調,覺得很合適。
“以後,小心些。”她做事大多都是莽莽撞撞的,小時候便吃過不少虧,如今依舊沒有長個記性,索性的是,尚未闖出什麼大亂子,若真出亂子,他還得預備怎麼將亂子給解決了。
“哦,記得了。”
用完了早膳,曲若懷起身回府。
他書房裡此刻應該疊滿了不少事情未處理,洛蓁沒纏著他,在偏殿將內侍局的賬冊一本本翻開審視起來。
待到午後淺淺地睡了兩個時辰,宮女進來稟告秦黎軒來找她了,於是走去了長樂宮花園。
有些日子沒有見到他了,昨日宮宴他也在邀請人之列,但有事脫不開身,所以未出面。
洛蓁坐下,道:“近日可好。”
秦黎軒笑了笑,道:“被柳家的事,折騰得夠嗆。”
“皇叔可有說什麼?”她微笑著道,“皇叔素來和氣,沒責怪你吧!”
秦黎軒望著她,看不明白,有些事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道:“只說隨我所好,不喜歡的不能勉強。”
“柳家姑娘我不曾見過,但聽說也是小有名氣的。柳侍郎前幾日進宮見我,希望我下個旨意,讓你與柳家姑娘成親。這事兒先被我駁了回去,但他怕是不會甘心的。。。。。。”
秦黎軒心一怔,似乎不敢相信,緩緩地吐出幾個字,“有。。。。。。有勞了。。。。。。”
沒什麼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