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痛,臉色也不大好,但還是笑著說:“難不成是女兒。。。。。。別逗我,這不好玩!”
“不要想太多。。。。。。”
“你以為是我想太多了。。。。。。”她深思了一會兒,眼眶溼了,嗓音變得喑啞,“或許我是想太多了,你說我想這麼多做什麼呢,”停了停,像蚊子一樣輕的聲兒,“怎麼不答應了天承珂。。。。。。”
“不。。。。。。”曲若懷費力地咬出一個字,但又急急收回了口。
洛蓁沒聽清楚,隨後她被他放在床上,被子掖到胸口處。
她道:“說好的唱歌呢?”
“。。。。。。”他何時同意的唱歌?
“不唱也行。。。。。。等我睡了再走。。。。。”她看他,一臉沮喪,“怎麼連等我睡了再走也不行,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傷心了。。。。。。”
“好,”他答應,又道:“睡吧!”
頭沾了枕頭,很快她睡著了,曲若懷伸手,低頭,輕輕撫了撫她長髮,眼中盡是寵溺,她透紅精緻的小臉顯露安逸之態,她長得很好看,以後長大了會更好看。繾綣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視線不知不覺一點點地湊近,氣息呵吐在她淨白的額頭,意識到什麼,猛然撤回,彷彿做了極大的錯事一般,起身離開了內殿。
“長公主睡著了麼?”羅絲壓低了聲兒在門外問道。
“睡了。”
“天色不早了,曲相且去休息吧!”
這一晚她做了一個夢,夢裡夢到曲若懷娶她了,十餘里的紅毯,天底下最華麗的婚禮,可在夢裡卻看不清曲若懷穿紅衣時的模樣,無論她怎麼努力,愣是看不清他的模樣,夢裡她伸手玉觸控他的臉,卻被冰冷的觸感給驚醒了,我們的長公主殿下掉下了大床,此刻手正按在地面上,被子一半在地上一半留在床上。
“啊…”她尖叫了一聲。
淺眠的曲若懷聽到她的叫聲,揭開了被子,僅著著一件裡衣驚慌地趕到內殿。
此時正是後半夜,洛蓁朦朦朧朧聽到有人飛速地進來,又夾著冷冷的感覺,一下次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又被人劫走了嗎?她現在在哪裡?
眼淚嘩啦啦流得很快,哭泣地喊道:“曲若懷!”
“我在,我在!”曲若懷忙走進將她摟緊懷裡,他嚇得不輕,緊緊抱著她,“怎麼了,洢洢,怎麼了?”
“嗚嗚。。。。。。”她哭。
“告訴我,怎麼了?”
黑夜中只有微弱的月光,他擔憂地問著。
“嗚嗚。。。。。。”繼續哭。
曲若懷怕她著涼了,將放在自己的腿上,抱著坐在床上,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你哭得我沒有辦法了。。。。。。”
洛蓁很賣力地哭了一會兒,臉曾在曲若懷薄薄的裡衣上,淚水浸溼了一大片,她啜泣著抽噎道:“冷。。。。。。我冷。。。。。。”
曲若懷想把她躺放到床上,無奈她死活揪著他的衣衫不鬆手,只能抱緊再抱緊,再將被子裹在兩人的外面一隻手拉著,另一隻手用袖子給她擦眼淚。
“怎麼躺在地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睡著睡著掉地上了,她之前分明是在做夢,夢中還想拉曲若懷來著,不知不覺地就冷得醒來發現自己在地上了。
“做噩夢了?”他走時,她睡得香,怎麼一離開,便做噩夢了。
她要怎麼形容,那是個美夢,可也是個噩夢。
沉默著不說話,曲若懷一顆心被她揪得生疼,問也問不出來,他並不是懷疑有人偷襲,若真有人,他早察覺到了。
“別哭了。。。。。。嗓子都快啞了。”
一見到曲若懷就覺得委屈得很,哭得停不了,許是受了冷的緣故,再加上大哭,她覺得嗓子有點疼。
羅絲聽到了動靜在內殿門外站著沒進去,她想此刻儘管長公主哭著,想要的必然是曲相的安慰,她若進去反而掃興了,識趣的羅絲一直在外站著,站著站著打了一連串的哈欠就到清晨了。
後半夜,她沒有做什麼夢,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嚇了一跳,她怎麼躺在曲若懷的懷裡,回想起之前的事兒,好像是自己纏著不讓他走的。
“早啊!”佯裝打哈欠,她眨眨眼睛。
“早。”
曲若懷淡然地起身。
羅絲清醒了腦子往殿內一看,天,曲相與長公主竟然和衣躺了一夜。她忙跑出去,吩咐宮女們無須進來伺候長公主洗漱,各自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