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說不出口,她憋了好久,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又被羽安這樣一說,她便有些怯懦了,心說:還是以後再問吧。於是對羽安說道:“嗯,你累了便回去休息吧,不要為我傷了身體。”
羽安說:“我不累,我就在外面,你有什麼事情就叫我。”
“好,你去吧,我一會兒便休息了。”
羽安忽然聽見了什麼響動,臉上卻不露聲色,安慰藍兒休息後他輕聲退回外屋,小心地握著佩劍,眼睛向上盯著屋頂。羽安朝臥室最後望了一眼,拿著劍悄悄出了房間
零兒被收押在衙門的班房裡,雖然康大友命人照顧著,衙役對她都很客氣,飯食也不差,但班房又潮又熱,她心裡又積壓著許多憂愁,所以這幾日她休息的很不好,玉容憔悴了不少。由於她涉嫌犯了殺人案,案情依然不清楚,所以正堂大人不許外人探視,她很想念門下的弟子、藍兒和羽安,也很相思木花,每夜都能夢到他們的身影。
她忽然聽見腳步聲,把視線從視窗轉向鐵欄外。
一箇中年男子走到鐵欄外,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問道:“你就是零兒姑娘?”
零兒打量著這個人,見他不像是衙門中人,心裡便很起疑。
零兒問道:“你是?”
那人道:“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
那人不再說話,手裡拿出一把鑰匙,插進了鐵鎖的鎖眼。
零兒感到一股恐慌,身體不禁向後退去。
“咔”的一聲,門鎖被開啟,那人的手握住了牢門,輕輕推開
木花來到民安鏢局,跟蹤木花的那幾個人早已回去報了信。木花進到鏢局,剛開口詢問道:“不知你們何當家在嗎?”一個夥計便說:“我們何鏢頭在裡面等您多時了,請隨我來。”木花什麼也不怕,隨夥計到了鏢局深處,最後來到一處開闊的練武場。
木花一走進練武場,便有十幾個鏢師模樣的人堵住了他的退路,武場中央站著一個魁梧的漢子,身穿黑色的短袍,手臂上戴著刻虎獸紋的黃銅護腕,每一隻都有十多斤的分量,那男子對木花問道:“你叫木花?”
木花反問:“你是何遠青嗎?”
對面的男人答道:“我正是民安鏢局的當家,何遠青。”
木花道:“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何當家為何派人跟蹤我?”
何遠青冷笑道:“你少揣著明白裝糊塗,這裡有什麼事你我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