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衝到了和那群人只有三四米的地段。
近身搏擊!
黑衣人接近人群,他的武力值再次展現,砰砰砰聲中,他拳打腳踢丟翻了三人。而這會兒,付曉瑩放下了刀疤仔,揹著我朝著監工們狂奔而去。
他右手的絲線拉扯的同時,去向全部是準備開槍的人,絲線精準狠,嗤嗤聲中把好幾個監工手中的獵槍給活生生的扯離。
情況越來越樂觀了,在冷勇逃出通道那一刻,高臺上的十來個監工在付曉瑩和黑衣人的合擊下,全部躺在地上呻吟不已。
沒有一個人還能站起來朝我們開槍,而黑衣人則大聲的喊叫道“別讓冷勇逃出通道,否則他關閉通道,我們就死定了!”
一聽這話,付曉瑩的身軀電射而出,他比黑衣人的速度還快,我甚至感覺付曉瑩在亡命的追擊,他揹著我跑得疾快,但他胸口受傷位置,卻再次發出了臭氣熏天的味兒。
“啊”
就在付曉瑩顧不得傷口拉裂追進通道那會兒,我們聽到了通道那頭傳來了冷勇慘絕人寰的叫喊聲。
我看到,通道的那頭,昏暗的燈光下一條人影一閃而沒,緊跟著隨著我們仨的追近,地上躺著冷勇。
這廝,喉管上插入了一把刀,刀身直接沒入了喉嚨中,冷勇的瞳孔睜得很大,彷彿臨死之前發生了讓他驚恐的事情。
一刀割喉!這種死亡方式,和冷濤如出一轍!
230章 傷心欲絕,小羅,對不起!
冷勇死了,他死在了一刀割喉之下。在昏暗的燈盞下,冷勇的死狀及其慘烈。他的喉管處,只剩下刀柄在燈光下發出陰晦的反光。
“那人,是誰?”付曉瑩看著通道外,我們三個都看到了有條人影閃過,那道黑影應該就是殺死冷勇的罪魁禍首。
沒有人能夠回答付曉瑩這個問題,那條黑影去得太快,誰都沒有看清楚他到底是男是女,又或者是高是矮。
幾分鐘之後,付曉瑩把我從後背上放了下來,換上了刀疤仔的屍體背在他後背上。
我們幾個站在通道口,呼呼作響的夜風從通道刮出來,燈盞的燈火隨著風兒搖曳。我看向了通道外面,那裡停著三輛大卡車,應該都是冷勇開過來的。
夜幕之下,群山圍繞,我們這一次,闖關七次,終於活著走了出來。
“付曉瑩,我要走了。”就在我們各自噓噓不已的時候,黑衣人突然說話了,他站在付曉瑩身側,輕聲道“從這裡往山道右邊走,就能到達營地方向,祝你們一路順暢。”
付曉瑩面露不捨之情,他伸出手給黑衣人一握,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但是感謝在第七關你們和我們血戰到底,而且最後還與我們並肩作戰。希望,你也從此以後一路通暢。”
“謝謝!”黑衣人給了付曉瑩緊緊一握,然後他眼神帶著憂愁的看著付曉瑩的左胸傷口,說道“傷口有毒,你得儘快醫治。”
付曉瑩嗯一聲,說句我會的。隨後,這兩個惺惺相惜的男人對視一笑,黑衣人身軀一彈,沒入了黑暗中。
付曉瑩和我看著夜色,足足等了好久一段時間,付曉瑩對我說“小羅,就在這裡,我們把刀疤仔的屍體掩埋了好不好,讓他塵歸塵,土歸土。”
我沒有理由拒絕這個事,隨後我在前,付曉瑩揹著刀疤仔在後,我們沒有去管冷勇的屍體,也沒有責任和義務去追查到底是誰殺了冷勇。壞人自有天滅,現在我們只想把刀疤仔入土為安。
我們找了個地方,由我和付曉瑩用大卡車上面的工具挖了一個坑。當付曉瑩把刀疤仔的屍體放進坑洞那會兒,我強忍著眼淚沒有流出來。我的心很痛,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為兄弟埋屍,也是第一次親手藏下了自己的兄弟。重生之大土豪
看著黃土掩埋住刀疤仔的身子,那會兒我朝著空中咆哮道“刀哥,你安息好啦,兄弟我會一輩子記住你,以後每年的十一月五日,我都會給刀哥你燒紙祭奠的。刀哥,我沒有哭,我有付哥陪在身邊,一路用鮮血鋪墊走過來的,刀哥,我想你”
那會兒,我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文字來形容那種傷心,當我最後手捧黃土在那墳堆上撒下的時候,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生離死別,本就是觸痛心靈的巨大刺痛,但是我還不能流淚。從格鬥場殺出來之後,我已經學會了殘忍,學會了忍耐,學會了不可輕易用眼淚來宣洩自我的情感。
彷彿那一刻,我經歷了一場痛苦的蛻變,我知道,我的心態,我的人生,都會在這之後迎來新的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