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都十三歲了,你別老把我把個孩子似的。”鳳景道
“嘁,你長多大在我眼裡還是那個跟我屁股後邊的鼻涕蟲。”鳳婧衣揶揄笑道。
姐弟兩在禪房待了近兩個時辰,直到天色黃昏,鳳婧衣才從禪房裡出來。
“夫人,天色不早了,我們得起程回去了。”侍衛上前提醒道。
這菩提寺回去還有一段人煙稀少的路,若是天黑路上出了什麼事,只怕他們全都人頭不保了。
“你們準備著吧,我到大殿拜完佛就走。”鳳婧衣說罷便帶著沁芳直接去了寺中正殿。
此時寺裡的香客已經少了,兩人進了殿中便在蒲團跪下誠心祈願,鳳婧衣仰頭望著高大莊嚴的佛像暗道:佛祖,我不求你能佑我,只求你能保佑鳳景這一生能平平安安,莫再捲入我與大夏皇族的恩怨之中。”
正在這時,菩提方丈與一錦衣華服的白髮婦人從偏殿過來,一邊走一邊道,“老夫人心中有佛祖,既然身體不便也不用頻繁來寺中”
正說間,那老婦人不經意一眼看到了跪於佛前的鳳婧衣,面上頓時失了血色,拄著柺杖踉蹌不穩地走了過來。
蒼老的手顫抖地撫上她的肩頭,嘶啞著聲音喚道:“紅葉兒”
鳳婧衣聞聲回頭,莫名地望著淚眼朦朧的老婦人,淡淡道,“你認錯人了。”
說罷,起身便要與沁芳一道離開。
“紅葉兒!”那老婦人卻激動一把抓住她的手。
沁芳見狀便上前來拉開,“老夫人,你真的認錯人了,我家夫人還要趕路,請你放手。”
“大膽,當今大後的生母,定國候府靳老夫人,你們也敢放肆!”扶著老婦人的僕婦沉著臉斥責道。
鳳婧衣面色倏地一寒,原來是靳家的人。
沁芳拉不開那老婦人,一扭頭便朝殿外的侍衛道,“還不進來護駕,鈺嬪娘娘有個三長兩短看你們怎麼跟皇上交待!”
她們出府前便接到訊息,鳳婧衣已經晉為嬪位,可算是宮中數年以來進封最快的一個妃嬪了。
領頭的侍衛長豈會不識得那老婦人,拱手道,“靳老夫人,我等奉旨保護鈺嬪娘娘安全,還請老夫人不要為難。”
靳老夫人顫抖地鬆開了手,淚眼漣漣地一直盯著鳳婧衣,似是在看著她,又似是在看著另一個人。
鳳婧衣面色冷漠地拂了拂被她抓過的地方,淡淡道,“走吧。”
她不知道她叫的紅葉兒是誰,也沒興趣知道,對於靳家的人她實在無法有太多的善意。
——
言情大賽明天已經到最後兩天投票了,跪求大家去點贊啊,《帝宮歡:第一毒後》。
☆、子嗣
次日午後,鳳婧衣正在國公府與上官敬兩人對弈,叮囑他在朝中行事的注意事象,沁芳便快步進門到,“娘娘,孫總管來了。”
鳳婧衣望了望上官敬,說道,“我該要回宮去了,你好好在朝中做著你的降臣,其它的事我和隱月樓會辦,不管發生什麼事,也切莫插手其中。”
朝中上下多少雙眼睛盯著他這個安國公,他一旦有異動,便會將她和隱月樓都會暴露出來,那是萬萬不能發生的。
“我記下了,只是靳太后將要回京了,你在宮中必定要更加小心才是。”上官敬叮囑道。
靳太后只可惜膝下只有一女,無皇子,否則也不會扶持夏候徹登上帝位,這個人對於南唐皇室是絕對難以容忍的,一旦被她發現身份,無疑是大難臨頭軺。
鳳婧衣抿唇點了點頭,她驀然想起了昨日在菩提寺的遭遇,“說起來,昨日我在寺中遇到定國候府靳老夫人了,人有些奇奇怪怪的。”
“這靳老夫人也是個極有手段的,雖已年近六旬,卻一直都將候府的內宅大權握在手裡,明明已經有了一個當上太后的女兒,該是安享榮華富貴的時候。”上官敬道。
一個深宅大院的婦人到時候這把年紀,不正是含飴弄孫的時候,竟還要不肯放權,實在是有些奇怪骯。
“聽說她只有一個女兒,定國候府的小候爺雖過繼到她的名下,但到底是側夫人生的,放了權她的日子怕也不好過。”鳳婧衣淡冷一笑,這些宅門裡的爭鬥也不比宮中少,有女人的地方從來就少不了勾心鬥角。
兩人剛說完,沁芳已經將孫平領了進來。
“奴才給鈺嬪娘娘請安,見過安國公大人。”孫平進門便見了禮。
“孫公公快起。”鳳婧衣淡笑,坐直了身子道,“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