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認為她會是那麼好運,恰好靜芳儀也喝了那果酒還鬧出了中毒的事,又恰好靳老夫人將那主腦之人給抓了回來。
“皇祖母到底想幹什麼,那個時候怎麼能去反幫著上官素那賤人!”靳蘭軒氣憤不已,雖說與那性情怪異的皇祖母關係不甚親厚,可她身為靳家人不幫著她們也就算了,卻幫著上官素來與他們為敵。
一提到靳老夫人,靳太后眼底不由掠過一絲森冷的寒意,嘴上卻只說道,“罷了,是你祖母不知道咱們的計劃,擔心你的傷勢才去追查兇手,無意之間給咱們惹了麻煩。”
當年那樁舊事,靳家知道的人也就她們那上一輩的幾個人,蘭軒她們這些小輩都是不知情的,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她也就一直未向她和蘭慧提及過。
靳老夫人之所以抓住了那個女花旦,想來是得到訊息以為入宮刺殺的刺客是她的親外孫南長公主鳳婧衣,所以才一路追查而去,最後發現兇手根本不是南唐長公主的人。
當時若不是她帶來了那個女花旦攪局,她也能想辦法讓上官素獲了罪的,只是那女花旦落在了她的手裡,她又從那女花旦的口中得知了其中的原由。
如果不是顧及到靳家,只怕她當時就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了從女花旦口中知道的一切。
只是,以皇帝的睿智心思,只怕已經猜到了事情與靳家有關,所以才沒有追查下去直接處死了那幫刺客,將事情壓了下來。
雖然已經化險為夷,可是好不容易讓皇帝才對蘭妃有所改觀,鬧到了這個地步只怕這麼久以來的功夫又白費了。
“可是”
“好了,你好生養好了傷再說。”靳太后打斷她的追問,眸光幽冷地說道,“上官素這一次能脫了身,哀家就不信她能一直都這麼順風順水,咱們與她日子還長著呢,看誰能耗得過誰?”
靳蘭軒望了望威儀赫赫的靳太后,不好再去追問什麼。
“蘭慧,這些日你就好生照顧著蘭軒,讓她儘快能養好傷。”靳太后望向站在一旁的靳容華,沉聲吩咐道。
“是,太后娘娘。”靳容華垂首回了話,起身送靳太后離開了望月臺。
望月臺地勢較高,一眼望出去可以眺望宮中的許多殿宇樓閣,甚是宏偉壯觀。
碧心眼見著太后已經走遠了,還不見主子進屋,便出聲提醒道,“娘娘,外面風涼,趕緊進去吧。”
靳容華面目沉冷地望向靜華宮的方向,喃喃說道,“上官素啊上官素,你怎麼就這麼好運呢,入宮才短短年就這般得他眷顧傾心。”
她在這寂寂深宮等待盼望,謀奪算計了這麼多年也沒能擁有這夢想的一切,她卻那樣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這一切。
上官素,你真是該死啊!
00
先更一萬,還有五千沒寫完,我睡會兒起來再寫,下午會趕出來的。
☆、死而復生的人
次日,天還沒亮,夏候徹已經起床更衣準備回皇極殿早朝。
鳳婧衣睡得淺,聽到響動便也醒來了。
夏候徹聽到響動,回身望了望,“吵醒你了?”
鳳婧衣望了望視窗的方向,道,“這麼早?”
往日裡,都是孫平過來提醒時辰,這個時候他還沒出聲,想必離早朝的時辰還早著呢輅。
“今日早朝要議的摺子,朕還沒有看完,要早些回去。”夏候徹一邊披上外袍,一邊回答道。
原本這是昨天就該看完了,結果自己心煩意亂什麼也沒看進去,昨晚又宿在了這邊,也只有這個時候趕回去在早朝之前看完。
“沁芳說一早會煨湯,我去讓她準備著,你喝碗湯再走。”鳳婧衣說著,便準備起身來嫜。
夏候徹伸手將她按在被子裡,道,“好了,外面冷著呢,你再睡會兒吧,早膳朕回皇極殿再用。”
鳳婧衣抿了抿唇,點了點頭道,“好吧。”
若不是事情實在忙碌,想來他也不會這個時候就起來趕回去。
夏候徹給她拉了拉被子,彎腰傾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道,“睡吧,朕走了。”
鳳婧衣聽到腳步聲出了門,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兩個時辰後,沁芳掀帳進來,提醒道,“主子,該起了。”
入宮以來,不管是得寵還是失寵,鳳婧衣也不會誤了去清寧宮給皇后請安的時辰,從來都是風雨無阻。
鳳婧衣微微揉了揉眼睛,掀開被子下了床,任由沁芳幫著更衣,“湯燉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