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如實回道。
夏候徹望向鳳婧衣,似是明白了什麼。
恰在此時,殿外的侍衛又進來稟報道,“皇上,太后娘娘,靳老夫人說有要事求見。”
靳家門庭顯赫,靳老夫人有先帝所賜令符可自由出入宮廷。
只是,她甚少出入宮庭,這個時候進宮來作什麼?
寵妃不好當6
大家都在為靳老夫人的到來而驚訝不解之時,誰也沒有注意到靳太后面上一閃而過的不自在。
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這個人進宮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起碼,對她而言是不會有好事。
鳳婧衣眉頭微皺,也搞不明白靳老夫人在這個時候來宮裡是要做什麼,按照原先的計劃,公子宸的第二步計劃應該已經完成了。
“老夫人年事已高,這個時候進宮來做什麼?”靳太后鎮定地問道瞰。
稟報的侍衛回道,“老夫人只說是有要事,現在就在殿外候著呢。”
夏候徹望了望靳太后,出聲道,“請靳老夫人進來吧!”
這些年,太后和靳老夫人這對母女實在讓人感到奇怪,明明是母女卻讓人感覺都在互相討厭著對方,每一次的碰面總充斥著若有若無的敵意薪。
“是。”孫平連忙出殿去請人。
不一會兒功夫,白髮蒼蒼卻精神奕奕的老婦人拄著龍頭柺杖一步一步走了進來,脊背挺得直直的,若不是那一頭白髮和滿臉皺紋,很難以讓人相信這樣的一個人已經近六十高齡。
“老身見過皇上。”靳老夫人走至殿中,朝夏候徹躬身見禮,對於高座之上的靳太后並沒有行禮的意思。
不過,在座也沒人去說什麼,畢竟一個母親不向自己的女兒行禮也沒什麼不對。
“老夫人何事這般急著入宮?”夏候徹直言問道。
“老身聽說宮中出了刺客,蘭軒還重傷未醒,放心不下便進宮來看看。”靳老夫人望了望高座之上的靳太后,淡笑說道。
靳太后沒有說話,只是唇角勾起一絲譏誚的笑意。
別人信她這番鬼話,她可不會信,蘭軒是她的親侄女,這老太婆那麼恨著母親和她,又怎麼會是真的關心她親弟弟的女兒。
“老夫人不必擔心,蘭妃傷勢已經穩定下來,有太醫們在悉心照料,應當不會有什麼大礙。”太后回道。
靳老夫人聞言長長地舒了口氣,嘆道,“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刺客都抓到了嗎?”
“已經抓到了,其它的還在追捕中。”夏候徹說道。
靳老夫人掃了一眼一旁跪了一地的刺客,又問道,“那可查出了誰是主使?候府上下也十分擔憂蘭軒的狀況,若有候府能相助一二,皇上儘管吩咐。”
這樣關心的神情,這樣關切的語氣,若不是靳太后與她為敵多年,險些就要心生感動了。
“從這些刺客口中已經得知,事情極有可能與此同時南唐餘孽有關。”靳太后起身步下玉階道,道,“母親若是要看蘭軒,就讓書繡帶你進去。”
現在大事當前,她沒那麼多時間跟她多做糾纏。
“南唐餘孽?”靳老夫人望了望靳太后,又望向夏候徹,問道,“那日帶人刺殺的是南唐長公主鳳婧衣?”
夏候徹薄唇緊抿,經過方才鬧出麻醉散一事,事情真相到底如何還有待追查。
“目光只是懷疑,一切等抓到那天帶頭行刺之人才能知道。”
靳老夫人點了點頭,不緊不慢地回道,“老身出宮禮佛與幾個南唐人交了手,已經將人帶了回來,也許能幫助皇上儘快查出傷害蘭軒的刺客。”
這話說得好不讓人動容,誰都會以為這個一臉擔心著蘭妃的靳老夫人,是真的關心著親孫女的安危。
“南唐人?”夏候徹眉眼微沉,望向靳老夫人。
靳老夫人意味深長地望向靳太后,一抬手道,“把人帶上來!”
話音一落,等在殿外的候府親信便押著一人進來,是個長相過人的女子,看那身形分明就是那日帶人刺殺的女花旦。
靳老夫人一把抓住那女花旦狠狠摜到地上,身手力氣全然不似一個六十歲的老婦人。
“這可是你們要找的人,還是她就是南唐長公主鳳婧衣?”
夏候徹望了望被靳老夫人帶進來的人,面上難掩震驚之色,方潛帶著人兩天也沒抓住的人,竟然是落到了靳老夫人手中。
然而,最震驚失色的莫過於靳太后,在外人眼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