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
鳳婧衣望著面色冷峻的男人,眼眶漸漸紅了,卻又強忍著淚意,“你若認為是,那便是了。”
“那麼,你入宮為妃也是為了幫助南唐長公主刺探朕的一舉一動嗎?”夏候徹又問道。
“你不是一直都這麼想我的嗎,一直懷疑著我與南唐暗中勾結,如今正好,一切都如你所願。”鳳婧衣冷然笑道。
“上官素,朕要認認真真的回答朕的話。”夏候徹沉聲道。
“我不認識這些人,我不是探子,我也沒有再見什麼南唐長公主,我更沒有幫助她逃脫出宮,這些話我說了,你信嗎?”鳳婧衣望著他,眼中淚光閃動。
夏候徹深深地沉默著。
是的,他不信。
對於她,他雖一直寵愛有加,卻也是一直懷疑的。
甚至,他都想過從她身上來追查到南唐長公主。
他沒有說話,殿中便也沒有人再敢說話,一時間壓抑的沉默無聲蔓延著。
突然,殿外傳來了一陣喧譁之聲,打破了這份死寂。
孫平連忙小跑著出去,見來的是綠袖,連忙喝道,“到底什麼事,若再驚了聖駕,你不要命了?”
綠袖一邊說著,一邊抹著淚道,“太醫說說娘娘是中了毒了,要請王太醫過去解毒。”
“中毒?”孫平大驚失色,這好好的在宮裡怎麼中了毒了。
被派去診治的太醫面色沉重地上前,道,“孫公公,靜芳儀確實是中了毒了,只是對於這類的症狀一向都是王太醫專攻,得請他儘快過去才是。”
孫平望了望兩人,在這宮中竟被人下了毒,這又豈是小事。
再者,如今王太醫被太后下令看護蘭妃,想要他過去也得皇上和太后都點頭才行啊。
“你們兩個跟咱家進去,把事情好好向皇上稟報。”
“是。”綠袖抹了抹眼淚,連忙和太醫跟著孫平進殿去。
孫平帶著兩人進了殿,稟報道,“皇上,是靜芳儀宮裡的,說是靜芳儀中了毒,要請王太醫過去診治解毒。”
“這在宮裡,好好的怎麼會中了毒?”皇后出聲道。
後宮之事,一向由她和皇貴妃主理,若是有個差錯,罪責自然就在她們身上。
靳太后皺了皺眉,大事當前竟又冒出個靜芳儀中毒的事要攪和,早不中毒,晚不中毒,偏偏在這個時候來礙事。
夏候徹斂了斂目,望向跪在一旁的太醫和綠袖,“到底怎麼回事?”
鳳婧衣靜靜在一旁跪著,知道是自己翻身的時候要來了。
“娘娘自中秋宴回去就一直睡著,奴婢剛開始以為娘娘酒醉了,可是這一睡兩天都不見醒來,今天又開始口鼻流血,奴婢這才過來請了太醫過去診治,可是太醫說娘娘是中了毒了,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綠袖哽咽著聲音稟報道。
夏候徹望向那名派去診治的太醫,追問道,“所中何毒?”
“其實,說起來也不算是中毒,只是靜芳儀服麻醉散,又接觸與麻醉散相牴觸的香料,兩者相剋這才產生了中毒的症狀。”那太醫回道。
靳太后一聽到麻醉散,端著茶盞的手不由顫了一顫,陡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麻醉散?”孫平聞言大驚,望向那太醫道,“這宮裡會有這種東西,太醫你可是診治清楚了。”
“微臣醫術雖不精,可是這個還是診得出的,麻醉散無色無味一般人無法察覺,那東西若是一般人喝了只會讓人疲累睡一覺也就沒事了,可是靜芳儀宮中點了香料,這才讓她中了毒。”太醫回話道。
綠袖一聽大驚失色,說道,“奴婢見娘娘回去睡得不太安陷,就把前些日鈺容華娘娘送的寧神香料點上了些,可是可是娘娘自中秋宴回去,什麼也沒吃,連茶都沒喝一口,怎麼會怎麼有了麻醉散這東西?”
孫平聽了,略一思量問道,“那天宴會上,你家主子可都食了什麼東西?”
綠袖回憶了一番那天夜裡中秋宴的情形,說道,“那天娘娘與鈺容華一席,兩人只是吃了宴上的東西,然後然後就是有宮人說有新釀的果酒送上來給鈺容華,鈺容華說不錯也分給娘娘喝了,別的別的就沒什麼了?”
她這番話說著,靳太后面色不由漸漸變了。
“麻醉散?”夏候徹喃喃念著,望了望鳳婧衣,又望向那太醫問道,“一般人吃了會昏睡,若是身懷武藝的人會如何?”
“輕則讓人暫時失去內力,若是份量過重,也一樣致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