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瞧了瞧,說道,“是中毒身亡。”
“中毒?”蕭昱面色一沉“怎麼會是中毒?”
“陛下,太上皇的用藥起居,每日都是專人試過毒的,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東西。”崔英和恰候的宮人跪下道。
太醫也連忙跟著說道,“確實如此,送進來的東西都是大家一起查驗過的,斷不會有傷人性命的毒物。”
空青拿銀針在胸口穴位刺探之後,望向鳳婧衣說道,“半個時辰前診脈並無異樣,毒藥入口的時間不超過半個時辰。”
至於其它的,他便沒有再明說了。
“你你什麼意思?”鄭太妃指著空青,怒聲喝道。
中毒不超過半個時辰,而這半個時辰進過內殿見駕的人,只有她的兒子江陽王。
他不就是在說,是江陽王毒害了太上皇。
蕭昱緩緩側頭望向面色有些煞白的江陽王,沉聲問道,“剛剛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江陽王望著床上已逝的太上皇,嘲弄地冷笑,長嘆道,“你真是了不起,就連臨死了都不放過我。”
當時在裡面的就他們兩個人,他沒有下毒殺他,那麼服下毒藥的就只會是他自己。
可是,這樣的話又有誰能信呢。
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進去的,而就在他出來不久,裡面的人就毒發身亡了,他們只會認定他這個唯一進過房間的人就是毒害他的兇手。
他百口莫辯。
他知道他有野心要謀奪皇位加害蕭昱,竟不惜以這樣的方式對付他,以自己的死讓他成為兇手,成為罪人。
他太狠了,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朕在問你話,你們到底說了什麼,你又到底做了什麼?”蕭昱怒意沉沉地質問道。
江陽王知道自己說什麼,也不會有人相信的,於是平靜地道,“我沒有殺他,也沒有下毒。”
“這半個時辰只有你進來過,就在你一出來他就死了,不是你,難道是父皇自己服毒自盡嗎?”蕭昱憤怒地喝道。
“不是,不是這樣,皇兒不會毒害太上皇的。”鄭太妃焦急地辯解道。
他才剛剛回來,他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
蕭昱沒有說話,憤怒之下只是眸光如刀的望著江陽王,等著他的回答。
“我就算真要殺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在這麼多人看著的時候,讓自己成為兇手。”江陽王沉聲道。
鳳婧衣眉眼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