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說過,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簡單。”夏候徹一把鬆開手,任由她癱坐在床上捂著脖子直喘氣。
鳳婧衣側頭望著他,鳳眸寒光冽冽,出口的話狠厲而冰冷,“你不殺我,可若是你落在我手裡,我可不會有這樣的好心。”
夏候徹立在床邊,俯視著她冷哼道,“看來,你真是很怕救你的人來送死,都不惜這般激朕殺你了。”
多少次,他真的想殺了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
可是總在最後一刻又狠不下那個心腸,他怕她會死,他怕她死了之後,自己再也尋不到這樣一個人。
他恨她,卻更愛她。
只是,她卻只一心想要回南唐,想和蕭昱雙宿雙飛。
所以,便是她不愛他,他也斷不會讓蕭昱得到她。
為什麼,愛情來的時候那樣溫柔而美好,到了最後卻這般悲涼入骨。
他只是想她能永遠在他身邊,她想要什麼他都願意給她,可是她一心想要的卻永遠離開他的身邊
鳳婧衣被他一語戳破了意圖,他不殺她,就連在這地牢之中除卻他在這裡的時候,其它時候外面總會有人換著盯著她,就連飲食的器皿也從瓷器換成了木製的,以防她會做出自盡之舉。
夏候徹微微眯起眸子打量著她光裸的身子,她的肌膚一向光滑如玉,也讓如今遍佈交錯的鞭傷顯得格外刺目,可縱是如此,這具身體於他而言總還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他緩緩伸出手搭上她瘦削的肩頭一寸一寸的摩挲著,沿著如玉橫陳的鎖骨輾轉而下,穿過腋下撫上她的背脊將她重重往懷裡帶了帶,薄唇吐字如冰,“寬衣。”
鳳婧衣抬眼望著他,緩緩伸手摸到他的衣帶,一層一層褪下他身上的龍袍露出男子精壯的身軀,夏候徹手還遊走在她的身上,與其說是撫摸,卻更似是褻玩,玩弄一件稱心的玩物。
只是,幾次的交鋒也學乖了,反抗只會換來更暴虐的對待,這對於還要受刑的她,身體實在有些扛不住,既然躲不過索性隨了她去,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夏候徹也跟著擠上了床,火熱的唇落在傷口處,細小的傷口沁出血來,他低垂的眼簾瞳孔微縮,低頭便舔去了血跡。
細細麻麻的痛讓她顫了顫,不覺在想下午傷口上的藥不知道能不能毒死人。
他的心撫上她的大腿內側,微微喘息著沉聲令道,“腿張開點!”
鳳婧衣擰眉瞪著他,明顯有些惱火,“你”
“把腿張開!”
她咬了咬唇,實在不想再跟她硬碰硬,別開頭屈辱的張開了腿,任由他的手肆意作亂,撩撥出漣漣春潮。
她恨透了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恨透了這樣屈辱的歡愛,可是卻又無從躲避。
他看到她咬著唇別開頭不甘願的樣子,無情的,一手的抬著她的腿環在他的腰際,抵在溼潤處的火熱深深撞入她的體內,滿意地聽到她一聲愉悅的悶哼。
他一手扳過她的臉,不容她抗拒吻上了她緊咬的唇,卻被她惱怒地咬破了唇,唇舌交纏間漸漸蔓延出了血腥味
半晌,他構開快要喘息不及的她,抬手拭了拭唇上溢位的鮮血,帶血的薄唇勾起一抹深深的笑意,“朕從來不知道,你牙齒還這麼利。”
身為上官素的她雖然有任性跟她鬥氣的時候,但多數時候是性子柔順的,可是鳳婧衣卻是天生反骨,她總是知道說什麼樣的話,做出什麼樣的事掀起他的怒火。
即便一次次受教訓,卻還是死不悔改。
鳳婧衣眼前突地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才發現夏候徹躺了去,而自己去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一手捂著她的豐潤,一手託著她的臀帶著她上下移動。
她手撐在他的胸膛上,體內像是燃了一把火,只得隨著他的節奏帶給自己越來越瘋狂的愉悅。
夏候徹突地撐起上半身,吻上她的脖頸,輾轉而下咬住豐潤上挺立的紅櫻,她痛地弓起背脊,他卻雙手緊掐著她的腰際,愈發放肆的在她的體內衝刺
當他終於饜足地釋放,她已然潰不成軍,癱軟地靠在他的肩上,迷迷糊糊感覺到他的薄唇親暱地吻在她的臉上
她閉著眼睛沒有去看此刻的夏候徹,只是鼻尖卻有些莫名的酸澀。
夏候徹鬆開環在她身上的手,側頭望著似乎已經累得睡去的人,眸中所有的冷冽都化為沉痛的溫柔,為什麼他們要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為什麼,只有在他佔有她的身體之時,才能感覺她還是屬於他的。
其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