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著她微涼的脊背,低頭在她肩頭烙下一個個吻痕,再度勃發的硬挺猝不及防地刺主她溼滑不堪的幽穴,一下一下沉重地頂撞進最深處
她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此時異常的敏感,與其說是歡愛,倒不如說是懲罰和折磨,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平息他此刻無名的怒火,只是咬唇承受著這一切。
他低頭咬吻著她的頸部,開口的聲音壓抑而痛苦,“你愛我嗎?”
鳳婧衣聞聲側頭,卻看不到他的臉,咬了咬唇道,“我愛你。”
整整一夜,他一遍又一遍地佔有著她的身子,一遍又一遍地要她說出那三個字。
於是,他在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她是愛他的。
她在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她並不愛他。
她第二日醒來已經快到正午了,屋內還是一片狼藉,她撐著痠疼的身子朝帷帳外喚道,“沁芳?”
不一會兒,沁芳接到宮人過來傳喚,掀帳進來被扔了一地的衣服不由愣了愣,“主子”
“皇上呢?”她擁著被子,掩去了一身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
沁芳一邊將地上的衣服撿起,道,“皇上上完早朝就出宮去了,說是要去襄陽,說是主子還睡著,不必進來伺候,奴婢就一直沒進來。”
鳳婧衣擰了擰眉,問道,“皇上這幾天都見了什麼人?”
沁芳收拾好了地上的衣服,從衣櫃裡給她取了衣服送到床邊道,“除了前朝的大臣,就是禮部和內務府,還是靳貴嬪等人回報冊封大典的事。”
鳳婧衣疲憊地斂目嘆了嘆氣,她總有種強烈的不安,好似他已經知道了什麼,可若他真的是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也不會是那樣的反應,早該將她送上斷頭臺了。“還有三四天就是冊封大典了,皇上怎麼這個時候要去襄陽了?”沁芳納悶兒道。
如今,便是他親自去了襄陽,也不可能把那裡的糧倉變出糧食來,一切大局已定。
“沒什麼事了,你先下去吧。”鳳婧衣道。
冊封大典的三天過後,皇后就要前往皇覺寺祈福祭祀三天,那也就是她要離開大夏的時候,但願所有的一切都會順利。
——
☆、一寸愛恨一寸痴2
第229章
浴房之內,熱氣繚繞。
鳳婧衣獨自一人靠著池壁坐在溫泉池子裡,想起昨夜他那番眼神和言語都不由一陣心驚膽寒。
昨天午膳的時候夏候徹也還是好好的,夜裡過來就變成了那個樣子,而他從下午之後見的除了幾個前朝臣子便是禮部,內務府和靜貴嬪,難道是蘇妙風向皇上說起了什麼,可她並沒有查到什麼確實的證據,她明知道夏候徹是最重真憑實據的人,應當不會去憑白無故的說那樣的話妲。
可是,夏候徹的反應又實在太過反常,他到底是知道了什麼禾?
沁芳半晌不見她出來,便進來問道,“主子,你泡好了嗎?”
鳳婧衣回過神來,應聲道,“好了,你準備午膳吧,我就起來。”
她不想沁芳看到自己這一身狼狽的痕跡,所以從起床便沒有留她在身邊伺候,自己一個人拖著痠疼的身子到浴房泡泉解乏。
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離開了,她起身從池子裡起來自己換了衣袍,在內室從藥箱尋到了活血化瘀的藥膏,自己上了藥方才出去用午膳。
沁芳端著沏好的茶送到她手裡到,“主子。”
方才進去看那一片狼藉,隱約也可以猜到昨晚是發生了什麼,所以出來便將茶給備好了。
鳳婧衣接過,怔忡了片刻還是送到唇邊飲盡了。
“孫公公在做什麼?”
沁芳望了望她,如實道,“好似是有什麼事,去見靜貴嬪了。”
“你差人去看看蘇姐姐做什麼,我一會兒去看看她。”雖然她不確定,但總要找蘇妙探風個虛實。
沁芳一想起看到的夏候徹,不由出聲道,“主子,皇上今早的樣子很奇怪,奴婢總有些不安,會不會是要出事了,不如不如趁著他現在不在盛京,我們走吧。”
以往也不是沒見過夏候徹龍顏震怒的樣子,但他卻甚少在主子面前如此,可早上撞見他離開東暖閣的樣子,著實有些可怕。
回國的日子越來越近,可也正是因為日子近了,她才更加不安,唯恐有一絲的意外,讓長久以來的等待和努力都功虧一簣。
鳳婧衣憂心忡忡地搖了搖頭,嘆息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何嘗沒有同她一樣的想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