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一眼,並沒有說話。
但他知道,那個人說得出就真的做的倒,前那年嫌原泓話多,真下了藥讓他啞巴了兩個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磨墨。”夏候徹坐在暖榻上看著摺子,頭也未抬地道。
鳳婧衣解下鬥蓬放好,方才到暖榻上座著,沉著臉挽袖研墨,一句話也不說。
半晌,夏候徹抬眼望了望她,見她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不由道,“誰又惹著你了?”
鳳婧衣低眉研著墨,懶得跟他說話。
夏候徹擰著眉想了想,似是明白了什麼,側頭低笑問道,“故地重遊,不高興了?”
鳳婧衣咬了咬牙,抬頭卻笑著吻上近在咫尺的薄唇,夏候徹倏地瞪大了眼睛,原泓一抬頭瞧見這畫面,不由倒抽了一口氣。
她卻重重一口咬在他唇上,而後得意一笑,柔聲道,“沒有啊!’
夏候徹摸了摸唇上有點痛的地方,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
“那個皇上,要不要我們出去迴避一下?”原泓摸了摸鼻子,笑著問道。
“做你的事!”夏候徹沉聲道。
原泓卻笑得更厲害了,關切問道,“皇上你嘴上要不要上點藥,腫起來了。”
夏候徹狠狠瞪了他一眼,暗含警告,“閉嘴!”
原泓不再說話,卻憋得著笑,肩膀不住地抖,這麼好玩的事一定要回去跟大家都說說才好。
堂堂一國之君,在臣子面前被人咬了嘴巴,他大約也是古往今來的第一個了。
夏候徹瞪了罪魁禍首的女人一眼,她分明就是要讓他在臣子面前難堪,卻又想不出話來訓斥,讓他哭笑不得。
鳳婧衣卻得意地揚了揚眉,隨手拿起一本書,心情甚好地翻看起來,夏候徹低頭繼續看著摺子,隨口問道,“太后明日設宴,你可要去。”
“已經有人到凌波殿通知了,嬪妾哪敢不去。”
“朕也會去的。”夏候徹道。
這樣的話,也是示意她安心,他在那裡,不會有人在他眼皮底下耍心機對付了她。
鳳婧衣抬頭瞅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管她們明晚是要幹什麼,但既然請了夏候徹過去,想來也不會是要對她下手。
於是,她就跟著在西園待了大半日,就連午膳都是孫平送過來,幾人在書房裡一起用的。
夏候徹三人一直很忙碌,她只能在邊上偶爾研個墨,差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