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舌。
沉玉掙扎著發出幾聲呻吟,愣是擺脫不得。直到頭暈腦脹,差點喘不過氣來,這人才放過了她。捏了大腿一把,沉玉連忙回神道:“別想岔開話題,難道就沒想過,你如果有了什麼事,我們所有人都活不了?”
“包括小玉兒麼?”眸底一柔,江懷閒淺淺的呼吸近在咫尺。
沉玉紅著臉退開了幾分,這妖孽的級數急劇上升,靠得那麼近,她壓根抵擋不住,說不準下一刻就會把持不住先撲過去了。
“當然,趙懷津恨不得把我抽筋薄皮,尤其名義上我是你的人,他還揚言要品嚐一下味道如何”
還沒說完,腰上猛地被某人一勒,疼得沉玉痛呼了一聲:“拜託,你不知道自己手勁多大,我的腰就斷了。”
“原本想要就此收手,既然如此,讓他多吃些苦頭吧。”江懷閒抱著她,喃喃自語。
沉玉聽得莫名其妙,三更半夜的也不想動腦子,索性窩在他地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瞌睡了起來。睡著前,還不忘冷哼道:“跟你說,要麼你派人去取,要麼我親自去偷,二選
“反正你如果丟了性命,我就能擺脫你的魔掌,立刻嫁出去了”
這嘀嘀咕咕地,前言不搭後語,江懷閒嘴角一抽,敢情她還想嫁別的男人。可那人又會是誰,蕭祈麼?
第二天接到他下達的命令,阮恆喜上眉梢,急忙安排人手,迅速部署,為求事半功倍。
至於沉玉,繼續吃吃喝喝,只是對那碗藥也不再排斥了。江懷閒一般會在亥時前來,第二天醒後床榻的另一側早已空空如也。沉玉心情有些複雜,那位新納地側妃豈不是要夜夜獨守空房?
雖然不排除這個宮女有趙懷津眼線地嫌疑,但既嫁入王府,卻受到這般冷待,平常的女子恐怖難以忍受。尤其是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