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排除這個宮女有趙懷津眼線地嫌疑,但既嫁入王府,卻受到這般冷待,平常的女子恐怖難以忍受。尤其是自家的夫君從未留宿,卻躺在另外一個女人的身邊
偷取千年冰枕的事,沒有想象中那麼順利。要無聲無息地潛入宮中孤島,根本難如登天。不說皇宮守備森嚴,加之孤島為禁地,明裡暗裡的機關不斷。池水中的食人魚更是十分難纏,一有不慎,就要被啃噬得一乾二淨。
若是從池面上用輕功飛掠而去,不提武功修為如何,單是怎樣不被其他人發現就極為頭疼。阮恆苦苦思索了,終是物色了一個適合的人選。
此人功力平平,甚至不懂輕功,可最擅長地,便是遁地。
沉玉也花了多日,把白玉宮內地地圖一一描畫,尤其是對於連環陣的破解,她也詳細寫明。如果那人誤入了陣中,也要脫身而出。
宮內宮外也安排了人隨時接應,於是,一切準備就緒,只差這恰當地時機了。
沒想到機會說來就來,數日後,宮中傳來訊息,趙懷津的寵妃,即是皇貴妃有喜。龍顏大悅,大筆一揮,大肆宴請朝中大臣,普天同慶。
昨天太晚睡了,早上起來頭疼滴厲害,這章寫滴有點匆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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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宮中喜宴
宮中赴宴,沉玉原本想同去。畢竟她對那座孤島的位置和陣法更為了解,必要時能助江懷閒一臂之力。蕭祈看了她一眼,涼涼地細數了她身上的各種虛症,言下之意,讓沉玉乖乖地留下休養。
她還要爭辯,卻被江懷閒打斷道:“解陣的方法我已經記下了,此次喜宴來得突然,小玉兒只需安心養傷便好。”
當事人發話了,沉玉也不好再說什麼。蕭祈見她有些擔心,嘆道:“如果王爺允許的話,讓在下也一同前往吧。”
“準了,”江懷閒瞥了他一眼,有蕭祈在,吃食和酒水就不怕有人動手腳了。
兩人出了院落,蕭祈改了裝束,成了凌王的貼身隨從,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前往皇宮去了。
馬車經過宮門,禁軍忽然攔住了馬車,聲稱要入內檢查。隨行的赤英當場就想要拔刀把他們砍了,竟然敢搜凌王的馬車,還把他們放在眼內麼?
江懷閒徑直下了馬車,淡然地掃向一眾禁軍,凜然肅殺的氣息撲面而去。禁軍皆是一驚,為首之人臉色微白,上前拱手道:“請王爺恕罪,皇上口諭,所有入宮的馬車都要仔細檢查,不得有誤。”
他回頭望見幾輛一品大員的馬車正被禁軍攔下,一一細查,不由冷笑道:“既然如此,本王又怎能不從,只是”
美眸盯著那人,一字一句地道:“若是車廂的物事缺了壞了,你們可要擔當這罪責?”
這話分明是威脅他們。若是凌王一口咬定車內少了什麼,禁軍也是百口莫辯。為首那人不是沒有聽明白,但一面是皇命,一面是先帝賜封的凌王,誰也怠慢不得。思前想後,終是找了個折中地法子:“屬下也不敢耽誤王爺,就請赤子將代為開啟車門,讓我等檢視一下便可。”
江懷閒略微頷首,赤英不悅地瞪了他們一眼。這才拉開了車門。( 君'子'堂'首'發 )車廂內寬暢舒適,整整齊齊,絲毫沒有藏人的地方。為首的禁軍將領細細瞧了,沒有見著利器等物,躬身退下:“王爺,請!”
“哼!”江懷閒甩了甩袖袍,緩緩上了馬車,這才進了宮門。
喜宴設在御花園內,此時已是晚春,百花齊放。芳香四溢。大紅精緻的宮燈掛在樹上,園內亮如白晝,美貌的宮女與清秀的太監悄然穿梭在眾位大臣的木案前,好不熱鬧。
凌王的到來,讓一干臣工起身行禮。江懷閒睨了眼上首的空位,腳步停在了左手邊第一個位置前。他落座後,眾大臣回到各自地桌前,與身旁的人小聲交談,時不時聽見一陣壓抑的低笑聲傳來。
沒有人上前敬酒,這也是意料中的事。凌王素來不與朝中大臣來往。相貌俊美,卻在戰場多年,滿身冷冽,讓人近身不得。也有大膽之人曾主動向他示好,最終碰了一鼻子的灰,久而久之。便沒有人敢貿然驚擾凌王了。
再說。皇上與凌王的矛盾越漸加劇。他們看在眼裡,自然擔心與凌王走得太近,反而被皇上猜忌
眾人心照不宣,偶爾笑著寒暄幾句家常,要麼沉默地品嚐美酒佳餚,也算愜意。
“皇上駕到!”福如尖銳的尖聲響起,大臣們連忙上前俯身跪拜。只得江懷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