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正要跟他們打一場,忽然聽見車內的人阻止道:“赤英,退下。”
撇撇嘴,赤英應了一聲,不樂意地收回了佩劍。
為首的禁軍長官見狀,也不敢得寸進尺,眼神一掃,士兵亦慢慢退了開去:“王爺,下官肩負皇命,這”
江懷閒在車內冷笑道:“皇命麼?若是車內沒有你們想找的人,又該如何?”
“若然如此,下官事後定向王爺請罪。”禁軍的將領下了馬,畢恭畢敬地答道。
聞言,江懷閒推開門,配合地下了馬車。將領急忙上前,車廂內除了一本書冊,也便是些糕點和零嘴,空無一人:“方才聽聞街上起了口角,那人被王爺帶走了,不知如今身在何地?”
“不知道,”江懷閒言簡意賅地回答,斜斜瞄了他一眼:“那樣無足輕重的人物。本王怎會有印象。”
赤英會意,恍然笑道:“我想起來了,那小子太臭,隨便找了個地方就扔了。”
扔了?
禁軍這將領有些愕然,顯然不信:“赤子將,不論怎麼說。這也是我汴梁的百姓,不送官府就胡亂拋在路上,這”
赤英眉眼一凜,渾身的殺氣湧了起來:“哼,你這是教訓我麼?”
“下官不敢,”撲面而來的殺意讓將領的臉色有些發白,既然沒有尋到人。=君子堂首發=他也不便久留:“那麼,下官告辭了。”
“冒犯了王爺,這就想走了?”赤英仍是不依不饒地逼近了過去,目光漸寒。
將領滿頭冷汗,忽聞江懷閒擺手道:“也罷,不過是個聽命行事的奴才。何必計較?”
聽罷,赤英翻身上馬,暴喝一聲:“王爺饒了你們,還不快滾!”
“是,下官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