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他小題大做,這個女人對於江懷閒來說,不過比平常人更為關注一些,實質上仍是無足輕重。
不著痕跡地朝青雲使了個眼色,正要趁機逃走的趙懷津只覺眼前一花,剛剛那個柔弱嬌媚的女子便站在他的跟前。趙懷津鄙夷地打量著她,不屑道:“就憑你,未免太不將寡人放在眼內了。”
身邊的暗衛由於時常藏匿在他身邊,也中了那藏寶圖上的毒。尤其武藝越高,毒素蔓延得更快。而今,除了自己,再無生還之人。趙懷津硬是動了所剩無幾的內息,揮手對著青雲就是一掌。
青雲輕而易舉地擋了下來,轉手便點了他的睡穴。趙懷津愕然地瞪大眼,這功夫他似曾相識,但分明只有男子才能修煉
不等他細想,黑暗撲面而來。
趙懷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那廂江懷閒抱起沉玉,抬步便走。俞席衡不顧傷勢疾走數步,立在他的前頭:“凌王要去哪裡?如今我們有更重要的事,太子被她放走了,不知所蹤,趙懷津又該如何處理?”
江懷閒正眼也未曾瞧向他:“你向來愛自作主張,如今倒來問本王的意思了?”
俞席衡一聽,就明白他已知自己做的好事,遲疑道:“現在並非談論兒女私情的時候,既然沉玉已死,只需找個風水好的寶地葬下,還有許多事要凌王定奪”
“趙懷津很快會被掩飾成病重駕崩,太子也能假造一個意外,尋來個身形相似的男童,一把火燒掉東宮,那些老頑固也看不出真假來。”他一把抹去嘴邊的鮮紅,細細地說述著接下來的計劃,抬頭卻見江懷閒的視線由始至終未曾從沉玉身上挪開。
這樣的凌王,並非俞席衡熟悉的那樣。他不知所措地看著江懷閒,口若懸河的他第一次搜腸刮肚,竟然找不到任何能說的話
兩指搭在沉玉的頸側,沒有任何脈搏,手腕亦是。江懷閒沒有放開她的手,頓住腳步沉聲問起:“俞席衡,找出蕭祈,不惜一切代價!”
這般喚他的全名,凌王還是第一回。俞席衡感覺到刺骨的殺意從腳底往心口蔓延,他明白自己若不應允,江懷閒極有可能毫不猶豫地把他撕得粉碎。
指頭微顫,俞席衡恭謹地伏下身,拜倒在他的身前。
額,好想說故事到此結束,咳咳。。。當然,還早著呢
偶到了合肥,今天去了包公墓園,回來居然整理半天上不了網,更新晚了,摸摸親們呢。
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無藥可救
城門前聚集了一眾百姓,圍觀著皇榜上的白紙黑字,宮內急召民間醫術高明的大夫,重金之下卻是無人問津。
畢竟皇家不同平常,治好也就風光,但一個不留神可就要丟了性命,誰敢貿然前往?
一布衣男子戴著斗笠,隔著黑紗略略瞧了眼榜上的字,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穿過湊熱鬧的人群,他拐了個彎進了一條小巷,踏入了角落處的小屋。
“宮內求醫,十萬火急。”他簡略說著方才看見的皇榜,把手裡的藥包放在桌上,望向榻上躺著的人。
那人面色發青,虛弱地動了動:“沒有打聽到其它你我同為醫者,這藥要來何用?”
“我說有用就是有用,”掀起斗笠丟在一邊,露出一張蒼白的面容,手背上的黑色圖騰尤為詭異。
“黑連,”榻上的男子喚了一聲,猛地咳嗽起來。
黑連無奈地嘆著,走過去撫著他的後背:“蕭祈,在這裡安心養病,他們的事又與你何干?”
“你答應我的事”蕭祈止了咳,坐起身從他的臂彎中退開。
“知道了,不就那個叫沉玉的女子。”黑連見他如此排斥自己,悶悶不樂地答道:“如果沒猜錯,她應該服下了那顆藥。”
“什麼!”蕭祈神色詫異,掙扎著便要下榻。
“你做什麼!”黑連急忙把人拽在懷裡,壓在床上:“你這樣的身子還想去哪裡,反正是那女人自己選擇的,你又何必”
心裡逐漸冷靜了下來,蕭祈一動不動地坐在榻上,眉頭緊皺:“黑連,不是說要替我煎藥?”
他放開了手。有些不放心地看了過去。半晌。轉過頭嘀咕了一句:“我妹妹的事,不盡是你的錯,你別多想了”
蕭祈憔悴的臉難得多了幾分笑意:“多謝。”
當初妻子暴斃,身為她哥哥的黑連與他兩人啟用禁術,為求得出真相。誰知施術失敗,害了附近所有地族人。只因蕭祈並非族中之人,所有地罪責都落在了黑連身上,使得他被逐出了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