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向東嘆氣:“要繼續跟著這個人嗎?”
“跟。”方默川出去踹了一下那輛車,回頭:“總得知道這孫子哪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向東點頭。
這人和事,的確得處理,這麼和方默川過不去的人。
方默川打給阿年,讓她今天老實在家待著,休息休息。阿年點頭,難得的休息了,以後上班了,估計會忙碌,休假,也鮮少有。
29號下午。
跟了差不多一小天了,沒見這位殺馬特鄰居見過什麼人,用望遠鏡看,在車裡,這人倒是打了幾個電*話。
向東無奈:“怎麼辦?”
方默川一樣沒有辦法了,不見母親,不見姐姐方慈,那到底怎麼回事,多心了?不會,鄰居很奇怪,一切都很奇怪。
母親想辦法阻止自己在外面生存,這,合乎母親的做事態度。
鄰居回了家中,方默川一樣回了家中,只是在樓下,沒有上樓,在車裡,向東問:“要不要直接問他?”
晚上。
方默川和左正一起,向東有事離開,跟著鄰居那人進了一家酒吧。
以前,方默川常來的地方,一進門,有管事的人點頭哈腰上前,對這小祖宗敬畏的很,一直跟著那個人到了包廂門口,確定。
“方少,來,抽根菸。”男經理手攏著火,給點上。方默川接過那支菸,四處看,拿過經理手中那根燃著的火柴,自己點了上,皺眉,晃滅了火柴,扔了,說:“給我一桶摻水的冰塊兒。”
經理點頭。
包廂只有那個鄰居男的,和一個女人在裡頭,親親熱熱,兩個服務生在前:“客人,您的啤酒”
那男的只顧親熱,沒理會。
方默川過去,冷冷淡淡地揪過那男的領子,按著脖子,聽著“哎呦哎呦”聲,把腦袋按進了桶裡,裡頭是冰塊,水,滿滿一下子。
那女的老實坐著,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