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小嫂子可能在逞強了,心疼小嫂子,為自己老哥解釋了一通:“我哥跟那個女的好像都分手了,已經安排她去了上海工作,可是她病了,又回來了,我哥才搭理她的,不過除了安排她住院什麼的,一定沒有別的關係了,我們全家都相信我哥的人品。”
阿年:“”
無語了一長串。
什麼叫,好像都分手了?好像???
病了,回來了,安排住院什麼的,什麼的?
什、麼、的、到、底、是、什、麼??
如果沒有放放前面這些誠實的話,放放在說“我們全家都相信我哥的人品”的這個時候,阿年很想說一句“你們全家加我一個”,可是有了前面那些話,阿年心律不齊了。
放放是個撒謊一定露出破綻的16歲單純女孩,這麼說,就是管止深跟那個女的,不只是傳傳緋聞那麼簡單,曾經,在一起過,是事實了。一箇舊愛,生病回來得到這個男人的照顧,算做什麼。藕斷絲連?
女孩子的心思細膩和男人的心思細膩不同,阿年會不由自主的亂想,不會拿那個女人和管止深的關係往單純了想,管止深34歲了,報道上他贈予女人Z市這棟別墅,他是32歲,贈予上海那棟價值幾千萬的別墅,是去年,他33歲。這說明,去年他和那個女人是有聯絡的,然後,怎麼回事,去年他在招聘會上遇到了她,移情別戀了,甩了那個女人?
阿年越想越凌亂。
管止深和她認識的這兩個月裡,往最白了去想,他想的是跟她上床,阿年最怕的一件事。如果他追求那個女人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狀態,整天以得到對方為目的,阿年渾身不禁一陣惡寒。
甚至,阿年懷疑,他跟那個女人一直沒有斷過。
試想,這個男人潛意識裡你認定了,準備向他靠攏了,突然,一個在他身前被寵過的女人站了出來,你一想到那個女人和你的男人發生過數次身體關係,種種臆想的畫面,叫人難過。
跟放放說了沒事,放心。阿年就結束通話了,放放許是也放心了。
放放說,小嫂子你別告訴我哥。
阿年說,好。
一個人發呆,阿年,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前些天,管止深在半夜接到來電,穿上衣服出去了,並沒有告訴她,早上回來了,也沒有說過自己晚上出去過。當時阿年沒有多想,現在想來,一定,是去見那個女人了。
在她這裡得不到的,那個女人,給得了,對吧?
阿年會跟其他女孩子一樣,委屈的想哭,但,僅僅是想,不會真哭出來。眉眼淡淡的憂愁,表達,那份難過的心情。
這一夜阿年幾乎沒怎麼睡過,時不時的醒,也不知道因為什麼,睜著眼睛,發呆,再迷糊的睡著,再醒了。
早上,天亮是起床的理由。
睡不好也沒有黑眼圈兒,只是白皙的小臉兒更加白了,不是好顏色的白。眼睛乾乾的疼,提醒自己沒有睡好,可是躺下,真的睡不著。洗了臉,早餐勉強吃了一個小麵包,一袋牛奶,出了門。
整個Z市的人,都看到了這篇報道。
方默川也一樣。
他沒有接到任何單位的入職訊息,甚覺奇怪,早餐後看完了報道,方少把雜誌扔在了向東的車上,開車,直接去了一單位應聘。
職位,他都沒看清是什麼東西。按照程式,被帶進去填表,倒不是什麼名企,只是在Z市來說還算待遇好的一個地方,向東在外面等著。
方默川從公司出來,站在門口,悠閒地站定,四處看了一眼,斂眸看了一眼打火機的火苗,點上嘴唇上的那支菸,抽了一口,手指夾著再次四處看了一眼。一輛熟悉的車,進入視線。
向東方默川,上了車。
向東把車停在了拐彎處的街上,和方默川步行到那家公司對面,拿出望遠鏡,那輛方默川懷疑的目標車開了過來,車牌號,車型,完全對上,那輛車到了方默川剛應聘的那家公司門口,停了,車上下來人。進去了公司裡頭。
方默川把煙扔在了路邊垃圾桶裡,大步走過了街。蹙眉問前臺接待的人:“剛才進來那人,幹什麼。”
女接待奇怪地看方默川。
方默川有點不耐煩,向東拿出皮夾,抽出兩張一百元,二百塊說句話值了吧?不少吧?那女人看了一眼頭頂監控,微笑著推回去:“請您拿好您的錢,剛才的人去了人事部”
不會那麼巧,也是來應聘的吧。
難不成這新鄰居跟自己搶職位,方默川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