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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沒意思地笑著轉身去看那個男童,發現他竟然是醒了好一會了。
“你醒了?怎麼樣?沒事吧!”
“你們想幹什麼?”他的聲音也很稚嫩,清脆得像黃鶯鳴叫。
“我想救你啊,讓你不要被人褻玩,怎麼?不像?”他是個小孩子,該說的單純些吧!總不能說是為了完成自己的夢想。
“救我?為什麼救我?我又沒怎麼樣!!”小男孩似乎厭惡歐陽芊子說的“褻玩”二字,芊子也才意識到自己刺傷他了:“那你住哪兒?我們送你回去。”
“他能住哪兒?妓院唄。”原典存了心為難她,語氣不善。
“那是哪一家?”
“城東,尋樂坊。”男童厭惡地看著歐陽芊子:“你砸了我的生意不說,還害我回去得捱頓毒打,你賠我。”
“你找死嗎?”原典惡語相向:“小鬼,不要不識好歹。”
“好歹?就你也算好人?”
咦!!!???他說什麼?但是:她好像喜歡聽!
小鬼沒料到歐陽芊子會幫他贖身,原典也沒料到。
驟然得到自由和行次大運讓男孩不知所措:“你真的讓我自由了?為什麼呀??!”
“因為我今天心情好。”她摸著小鬼的頭,不意外他有些反感。
但是當發現自己真的把一紙賣身契撕了個粉碎之後,男孩卻哭了起來,而且在這人來人往的花街柳巷有越哭越兇,大有把人全部引過來的趨勢。
“喂,你幹什麼?這麼丟人顯眼,我可不理你了啊,走了。”話是輕鬆的,可心情並不像她所說的那樣,反而沉重異常。
幫人,真的是件開心的事情,可她幫得了多少?
助紂為虐才是她真正的面目。
這條路,沒有回頭的餘地。
回到客棧時天快亮了,原典如臨大赦地跑回了她對面宮邪沐住的地方。
宮邪沐他不讓她走,也不來見她,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關門的那一刻無意的一瞟使歐陽芊子停住了動作:他們給宮邪沐端的什麼?
湯嗎?
但是怎麼有一股藥味?
難道他生病了?
不會呀,他宮邪沐是誰呀,強悍得比老鷹還壯的武林高手,不可能。
雨打萍
從來沒有認識過他(三)
從來沒有認識過他(三)
一會之後端藥的侍衛出了門來,朝原典搖頭,原典似乎把心一橫,又接了盤子進去了,這回芊子聞清楚了,是藥味沒錯。
宮邪沐生病了!!
有一點心慌的感覺,生怕是為了她把他弄病掉。
不怕自作多情的難堪,只怕他一旦真的是為她生病,那麼她一定會放不下他。
而原典見到芊子出現在房門口之後不是把藥碗端給她而是藏了起來的舉動使她不得不懷疑:不願意讓她知道是什麼意思?他們有事瞞著她。
宮邪沐的房裡酒味很重,安神香點了很多,還有濃重的藥味。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把原典抓到一邊質問。
不料這個一直不給她好臉色看的漢子竟然撲通一聲跪倒地上,通紅的雙眼流出兩行滾燙的淚水來:“少夫人,您有空去關心一個毫不相干的孩子,不如多關心關心少主吧,這些日子他酗酒酗的厲害,把胃弄壞了,可是他又不聽勸,白天沒有酒就清醒不了,晚上沒有酒又睡不著覺,昨天好不容易他聽了屬下的停止了灌酒,可是狀況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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