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被吸引吧!”宮拾嶼淡淡道。
“我”席慕容這才察覺他是在試探自己:可是試探我有用麼?誰都看得出我對沈秦有好感啊!
這麼大的一個“美人”哎!“我知道你看我不爽了,不就是看見我喜歡他嘛!”
“你說什麼?”宮拾嶼幾乎要抓狂:“你你竟然敢這樣就承認了?”
“你聽我把話說完嘛!”席慕容翻了個白眼:我要是真看上沈秦,我哪兒還敢告訴你?“怎麼說呢?他很完美,舉手投足之間有種脫離塵世之外的淡然和超脫,一點兒也不像你說的只是個書童,而且我也看得出來你對他不只是他是你孃的書童那麼簡單,你是拿他當長輩的,而他雖然不能算是我的長輩,我也對他有好感,但別說他已近四十歲,他就是再年輕個二十歲,恐怕”
“恐怕什麼?”
“太完美的人,眼裡是看不到其他人的,所以他才博愛,他這樣的人,應該對每個女孩子都是很好的吧!不然也不會在不知道我的身份時就對我這麼友善了。這種人,被我列為四大不交往物件之一。”慕容仔細想了想,又道:“對了,我以後還是想繼續聽他彈琴,可以請他來家裡嗎?哦,還有,明天他會來參加我的婚禮不?”那麼好氣質的一個人吶!!
宮拾嶼眼眸裡染上了猜疑:“你是喜歡他彈琴還是喜歡他?”
“呃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相信?對了,我幹嘛要你相信?我自己去找他不就行了?”
“你敢?”
“這都不敢?你也不讓?”席慕容不悅地皺皺眉:“那我嫁給你有什麼好處?好像自由、快樂、朋友、愛人什麼都得不到哎!”
“你有我。”宮拾嶼固執地道。
“有你?”你能給我什麼?席慕容質疑地看著他。
“好,我答應你。”宮拾嶼閉上眼。
“真的?我要什麼都給我?那再給我個令牌好不?我要進琴居。”
“祖藝華不是已經給了你了?”宮拾嶼不解。
“那個啊,我是給芊子要的。”
“她?難道她也”
“什麼嘛,他是去找菲繁的,你給不給?不給我去找宮邪沐。”
“你敢,你要是再這樣東撩撥一個男人西撩撥一個,小心我”
“小心你怎樣?”
“你說呢?”宮拾嶼狠狠地瞪著席慕容,想把她吞進肚子裡去免得她思維胡亂跳躍。
“哦!”小聲地哦了一聲,她也不甚在意。
冷不防宮拾嶼塞了個東西給她:“拿去。”
“什麼東西?”她拿著左右翻看:“一個玉佩?”
看到他腰上空了她才覺察到這個東西的重要性,這下子卻反而不敢要了,遞過去想還給他。
“收下吧。”他朝她手裡一塞,轉身走了。而她也已經到住處門口。
宮拾嶼,你在想些什麼?這可是你的信物哎,拿著它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