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失當的時候。”
唐小棠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麼事啊,自主搜尋也得有個關鍵詞吧。”
司徒嫣神神秘秘地眨了眨右眼:“關鍵詞就在你自己身上。”
唐小棠被她的諱莫如深搞得更加雲裡霧裡。
當天的午飯和晚飯,兔子都只是隨便吃了一兩口就不動了,甚至是唐小棠專門跑出去買的麻辣燙,似乎也入不了它的法眼了。
吃的討好不了它,唐小棠真的沒主意了。
仔細想來,他們認識了有五年,唐小棠卻發現自己對朱槿的過去幾乎一無所知,一千七百多年前他被唐由心封印在空間之內,那之前呢?之前的兩千年,他是怎樣的人,過著怎樣的生活,身邊有什麼人,經歷過什麼
唐小棠遲鈍地想,自己居然從來沒有好奇過,難道是因為老師太兇了,不敢問的緣故嗎?
臨近聖誕,天氣越來越冷,在山坡上早讀的人越來越少,唐小棠也受夠了冷風撲面而來的感覺,改為步行去上課,走一走還能暖和點。
兔子則乾脆不跟去蹭課了,於是習慣早起的唐小棠上下課的路上頓時無聊了許多。
週一的一二節課下課後,唐小棠一時興起,改走月亮橋的方向,十分驚訝地發現橋邊栽種著的一種紅色的花仍然迎著寒風綻開,不禁歎為觀止:“都冬至了還開花”遂走上前去。
在佈置苗圃的時候,她特意準備了一堆說明用的標牌,就是受到學校裡無處不在的植物說明的影響,看到紅花前也插著說明牌,就好奇地上前去撥開葉子檢視。
銀色的說明牌上寫著:朱槿,又名扶桑花,錦葵科木槿屬常綠灌木,花期全年。
唐小棠嘴角抽搐,顯然是第一次見到“花期全年”這麼霸氣的品種,被震驚了。
“今年也開得很漂亮呢。”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唐小棠一驚,轉回頭去,只見身後不知何時站了個身形傴僂的老漢,手裡拄著一根梨木柺杖,眯縫著眼面帶慈祥地看著看著花。
這老人什麼時候走到自己後面來的,竟然一點腳步聲也沒有,唐小棠鼓起眼睛看著他,老人穿著樸素的藍布襖,鬍子稀疏,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農家老者而已,Z校區雖然地處偏遠,附近還是有挺多漁民家,老人散步進來倒也不奇怪。
“老人家每年都來看這花?”Z校區建立起來滿打滿算不過四年,怎麼老人的話卻隱約給她一種已經看了這花幾十年的感覺。
老人含笑點點頭:“是啊,看了幾十年了,當初這塊地劃給X大學建新校區,我頗費了一番功夫才從原株上剪下了最壯實的一枝,保留下來,等這兒修得差不多了,又給移栽回來,虧得這孩子生命力頑強,才沒給斷了生機。”
唐小棠抿著唇點了點頭,又問:“這株花對您來說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看著那火紅的花朵,情不自禁地就想起了朱槿那頭豔麗的長髮,當真是人如其名。
“有啊,而且是不可替代的意義,我活得半截入土了,唯一的念想就是它了。”老人以慈愛的目光注視著枝繁葉茂的朱槿花,好像看著一個膝下兒孫般。
老人冷不丁地問:“小女娃,你也喜歡這花?”
唐小棠微微一愕,還沒來得及回答,老人就指著她垂在身側的左手說:“你的手背上有這花的印記,是生來就有的嗎?”
他竟然看得見?唐小棠下意識捂住了手背。
冬天的外套袖子很長,垂手而立的時候只會露出四根手指,手背是完全攏在袖子裡的,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手背上有朱槿花。
察覺到她的緊張,老人和氣地笑了笑,說:“你剛才撥開枝葉的時候我恰好看到了。”
“這個是”唐小棠猶豫了下,“是胎記,您不說我都沒注意到是這花的形狀。仔細一看還真是的。”
老人也不疑有他,微微一笑,小眼中森寒之色一閃而過,淡淡地道:“你和我有緣,我教你點東西,來。”招了招手。
唐小棠莫名其妙地跟在老人身後,穿過月亮橋沿著排水渠邊的小道向上遊的芙蓉湖走去。
“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徒弟要孝敬師父,反過來,天底下的師父,大抵都是護短的,你說是吧?”老人拄著柺杖,小步小步慢吞吞走在前面。
“瘌痢頭兒子自己的好。”唐小棠不敢靠他太近,總覺得這老者身上有些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
老人點點頭:“你說的不錯,我這大半輩子教了無數的徒弟,他們都像我的孩子似的,小時候調皮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