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身體虛弱的軍長大人走進病房。
手續一個電話就辦妥了,秦陸躺在高階的單間裡,就等著美女醫生來瞧病了。
今天是那潔休息,一個電話,“那醫生,上面有人指名要你來一下。”
可憐的小護士也不敢多透露啊,這是要殺頭的大事兒。
那潔以為是急診,於是趕緊著換了衣服就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套上白大褂就在小護士的帶領下往病房裡走去,一邊走一邊隨口問著:“是哪兒的老總?”
小護士就是知道也不敢說啊,只是吱吱唔唔地說:“只知道官挺大的,背景很牛!”
那潔笑了笑,推門的時候,低低地和小護士說:“是開前列隙,還是包皮過長?”
小護士的臉皮羞得紅透了,嚥了一下口水,並推著那潔進去:“那醫生,你進去就知道了!”
那潔笑著,才開啟門,身體就被一股力量給抵壓住,然後眼前一昏,身子已經被抵到了病床上。
身上壓著一具灼熱的身子,一張俊臉也靠得極近!
“前列隙,包皮過長?你經常做這種手術嗎?”秦陸的唇貼著她的唇瓣,危險地逼問著
他們的唇瓣幾乎是緊貼著的,他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吻她一樣。
她的唇瓣抖著,給了他更享受的感覺。
“是啊,幾乎每天都要做幾例!”她存心氣他。
其實這些手術大多是男醫生做,她一直沒有機會動手‘除根’!
秦陸低低地笑著,爾後抓著她的小手,往下面
“那你來看看,我那兒有沒有毛病,是不是過長,要切掉一部分。”他的聲音低沉惑人:“為了給我的妻子完美的體驗,我願意接受任何的手術。”
那潔被他的手握著,動彈不得,逼迫著去‘巡視韁土’一番。
回來的時候,手心燙死了,這混蛋,成天地都想著那不要臉的事兒。
想也不想的,她的手往他的臉上招呼著,只聽得清脆的一下,他的俊臉上就多了幾道痕跡出來。
她呆了呆,想不到自己在醫院裡動粗了,現在他好歹也是病人。
就在她待著的時候,秦陸猛地吻住她的唇舌,吻得很兇,幾乎是捏著她的小下巴去吻的。
她的身子被他壓制住,結實的大腿橫在她纖細的身上,幾乎佔領了半壁江山。
“混蛋!”那潔扭著身子,潔白的醫袍竟然被他一顆一顆地解了開來,裡面是一件很簡單的素色襯衫,但是在秦陸看來,就是他媽的制服誘惑啊!
他簡直就像是兵痞一樣,野蠻地享用著她的身子帶來的刺激感,她攔不住,索性讓他摸,讓他吻了
他太過份的時候,她就抓著他的頭髮,使勁兒地往外揪:“秦陸混蛋,放開我!”
他喘著氣兒,微微抬起頭,目光幽深地瞧著她:“剛才還在我身下低吟的,現在這會又兇上了?”
他的目光裡帶著一抹寵溺,如果她此時脆弱一分,就會被他打動了。
但是她無法忘記他也曾用這種目光瞧過安千金,身子一下子冷了下來,他再做什麼的時候,她就索性讓他做了。
身下這麼一具冰塊,秦陸再怎麼也做不下去了。
她,是不是想到以前的事兒了。
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瓣,一下子又忍不住,含著,慢慢地吮了一會兒才算是放開她。
他翻身躺在一側,絲毫不介意讓她分享他隱忍的喘息聲,那一臉的慾求不滿,是個女人都要忍不住去安慰他的。
但是那潔才不會,她顫著手將自己的衣服給整理好,再面對他的時候,已經又是冷冰冰的了。
秦陸還是一副亂七八糟的樣子,軍用皮帶還是解開著的。
他懶懶地躺在床上,有些挑釁地說:“那醫生,過來幫我將褲子拉鍊拉好!”
“這個,可以請護工來幫你做,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虛弱得沒有辦法做這個動作的話。”她一副後媽臉,真是恨不得將他的俊臉上的笑意給打散。
秦陸的唇微微勾起:“可是,我就是喜歡那醫生小手的觸感,怎麼辦呢?是讓王院長來說服你,還是趙主任?”
他不要臉的樣子讓她氣得發瘋,想撕碎了他才好,但又好像有些捨不得。
他的提議無恥至極,她當然不能讓他這麼做,要那樣,她還活不活了?
一伸手,吱地一聲拉上了,也險些廢了他家兄弟。
“不知道要輕點兒啊,壞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