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真的起了變化,她動一下,他就逼近一步。
她真不敢了,就這麼被他壓著睡了一夜。
到了夜深的時候,她真的困了,在他的高溫下,她睡得極沉。
秦陸也是,這六年來,他沒有一個夜晚是睡得這麼踏實的,心裡想念的人就在自己懷裡,哪怕是身體再不舒服,心裡也是踏實的。
天亮的時候,他終於鬆開了她的身子,看著她臉上疲倦的神色,他沒有吵醒她。
今天是週末,雖然他很想和她一起醒,然後做早餐給她,但是他真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好。
輕手輕腳地將昨晚的衣服給穿上,離開的時候,還是親了親她的小嘴兒,這才離開。
到了部隊,坐在121部隊首長辦公室裡,他埋首繼續將這些天的事兒處理一下。
門被敲響了,進來的是趙政文。
對於幾年前自己的手下現在爬得比自己高,趙政文很淡定,一來,人家有背景,二來,秦陸真的很優秀,讓他服氣。
這第三麼,和他的身體有關,自從那個姓楊的賤人將病傳給他後,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除了和情人能鬼混之外,家裡的老婆是碰也不讓他碰一下的。
過去,他也是不屑碰那個黃臉婆的,但是現在,就和那個喝‘放心奶’是一個道理,外頭的女人再漂亮,但是不安全哪!
操著操著都怕操出問題,不過,現在是他不安全了,他也體諒老婆,沒有去碰她,甚至在她向外發展的時候,也裝作不知道。
這就是趙區長過人之處,能容人啊!
“秦陸啊,要注意身體啊!”趙政文十分關心地這麼說著。
其實他覺得自己和秦陸是同病相憐來著,他被姓楊的賤人弄了一身病,秦陸也慘得很,家都被拆散了。
趙政文不是笨蛋,那個賤人能對付他,同樣地也能對付秦陸。
所以,他還是挺同情秦陸的,這些年,他好歹還能花錢找個女人來解決一下,秦陸就苦了,活活地守了六年,老婆回來了,還不理他,鬧著離婚,這日子過得!
都是那個賤人害的!
秦陸抬頭,微微一笑:“是趙區長啊!”
他放下手裡的筆,和他攀談起來。
對於趙政文的底細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沒有動他,主要是這個工作上還過得去,而且六年前,他並沒有和楊文清合謀,相反地還將楊文清折磨得那樣,不管怎麼樣,都算是有功的。
這點,秦陸知道,趙政文也是知道的。
他就是在床上折騰著楊文清,所以秦陸才留了他這頂烏紗帽來著。
但面上,兩個男人從來沒有談過這話。
“首長也不休息幾天,這些工作回來再做也不遲。”趙政文十分關心地說著。
秦陸點著一支菸,表情有些幽深,“還是今天做了吧!怕拖得久了,會出亂子。”
他撣了撣菸灰,趙政文連忙說是。
兩人不鹹不淡地說了幾句,這時,門被開啟了,高原進了來,後面跟著一個軍醫,中年男人。
“秦陸,你的病不能再拖了。”高原的臉上有著嚴肅,而他的話也讓趙區長嚇了一跳,“這,首長病了?”
高原衝著他點了頭,爾後示意軍醫上前檢查。
秦陸不好拒絕,配合著,在場也有就個爺們,也沒有迴避的意思。
再說這幾年,秦陸的毛病好像好了,還變得比一般的男人還要糙,葷素不忌的話,也不怕髒了,總之,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爺們。
但是其中付出的代價,高原是知道的,就差脫幾層皮了!
軍醫先生仔細地檢查了一下,才嚴肅地說:“受涼引起的高燒,拖了好幾天了!現在要立刻就醫。”
高原瞪著他手裡的煙,秦陸失笑,搖著頭將手裡的煙給摁熄了。
他站起來,整了整衣服,“去軍醫院吧!給我辦六天住院!”
發燒,住六天院?
是不是太太
高原是知道秦陸的心思的,於是笑著說:“立刻就去辦!首長還有別的指示和要求沒有?”
“那,聽說普外來了個醫生,醫術不錯,讓她來給我瞧吧!就專職吧!”秦陸淡淡地吩咐著,那個臉不紅心不跳的!
真不害躁來著!
於是高大隊長開著車,送著位高權重的首長大人去住院了。
軍醫院門口,一字排開十幾輛軍用車,由著高大隊長親自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