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愛情還能繼續走下去嗎?”
“這個——”陵川翔從來沒想到這個女孩對愛情會那麼認真,他一直認為虞琴是個玩得起放得下的人。這下子他感到理虧了,說不出話來。
“川翔,我一直在等你找工作,我也找一份跟你在一起的工作,然後我們一起租間房子,開始為生活勞碌怎麼樣,然後我們······”
“虞琴,工作不好找,咱們誰找到了誰先走,不能空著肚子談愛情。一切隨緣吧!”
“我不讓你走!”虞琴大哭起來,不停抽噎。
“你冷靜點。”
虞琴無法冷靜,聽陵川翔的口氣,她感到離別是在所難免。她將陵川翔緊緊抱住,一刻都不願鬆開。
陵川翔捧著虞琴的小臉蛋鄭重其事道:“要不這樣,我也不捨得分開,我們先在這座城市找工作,不管怎麼樣,我們起碼都能在一座城市裡。至於工作,就在這城市範圍裡找,你看好不?”
虞琴破涕為笑道:“嗯!”
夏夜的蟲子不知何時那樣懂得情調,輕輕的為這兩人奏起了悅耳的曲子。
陵川翔本來玩世不恭的性子,突然被虞琴的思緒敲動了一下。他不由的將虞琴擁在懷裡,兩眼看著芳香沁人的一池荷葉。
他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虞琴,咱們一起奮鬥,永遠都不分開。”
虞琴與陵川翔相處了兩年,從來沒聽過他說過這般動情的話,心裡倍感幸福的撒嬌道:“那我們說好了,一起奮鬥,誰要說分開的是烏龜王八。”
“這個約定有點毒了點吧!”
“不許反悔!”
“行,一言為定。”
陵川翔看著虞琴,在月光的襯托下,第一次感覺到這個女孩有股讓人迷戀的氣質。兩人對視許久,會心的笑了。
天亮了,虞琴微微睜開了眼睛,她側身仔細的看著正在酣睡的陵川翔的臉,她開心的拿起手機給陵川翔拍了幾張照片。宿舍的床架歷來都不穩,人在床上動一動就咯吱咯吱的響。昨晚白書被陵川翔趕到了隔壁宿舍去睡,白書一晚沒睡著,咯吱咯吱的聲音困擾了他一晚,到天亮了才勉強暈睡過去。
虞琴穿好裙子,在走廊照鏡子梳頭時,她遐想著要是這宿舍能變成他們倆的家該多好,這樣一來,她可以一大早起來給川翔做早餐,日落前備好晚飯。再過一陣子,孩子就在身旁唧唧喳喳的轉,多愜意。
虞琴想著都覺得幸福,一邊刷牙一邊樂滋滋的。
她梳好頭轉身時,遇到白書一臉的殭屍模樣,嚇了一跳,問道:“白書,你怎麼啦?跟鬼一樣。”
白書道:“抑鬱,這個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你餓嗎?我去給你們買早餐。”
“不餓,你們自個吃吧,我想回我的窩睡會。昨晚蚊子忒多。”
“那真是委屈你了,今天我們請你吃大餐好了吧!”
“困死了,睡覺去。”
虞琴出去了,陵川翔迷糊的聽到電話的響聲。不一會兒,白書從床上跳起來,一把拉起陵川翔樂道:“起來,咱們有人收留了。”
陵川翔睡眼惺忪道:“收留什麼?大清早的學狗叫啥?”
“特萊國際酒店錄用我們了。叫我們下午去報到。”
“奇怪,你說我們打了那鳥毛一頓,他不但不計前嫌,還錄用我們,會不會是詐?”
“說得也是,不過酒店的妞確實是多得很的,不知道進去後會怎麼樣。”
“你說的也值得考慮,我們好好琢磨琢磨。”
“乾脆,進去再說,量他也拿我們沒辦法。大不了走人。”
“好計策。”
“什麼好計策?”虞琴拎著三袋老友粉回來道。
“沒啥,就是聊遊戲戰略的事情。”白書急轉彎道。
陵川翔兩眼感激白書道:“對,聊遊戲。”
“我買了老友粉,大家既然起來了就吃東西吧,待會我還要出去面試呢。”虞琴道。
陵川翔道:“你找到單位了?什麼單位?”
虞琴道:“一家房地產售樓部。”
白書翹起大拇指道:“售樓好啊,你這麼好的形象不去真是浪費了。”
虞琴笑道:“是不是粉裡灑了糖,讓你嘴巴變甜了?”
白書道:“肺腑之言,肺腑之言。待會我們也要出去找找工作,男人嘛,也不能整天都遊手好閒,整天下載······”
陵川翔道:“虞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