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道:“喲——!為了這一巴掌,我非進這個酒店不可。”
白書道:“我看你鬥不過,一看她就像是幹過酒店行業的,一身套裝。你看你,難怪她說你是流氓。看來為了妞,我還是離你遠點才好。”
陵川翔抓起拳頭暴怒道:“什麼!你敢重色輕友,沒義氣的傢伙。”陵川翔一個擦身,兩個胳膊就勒住了白書。
白書哪裡能招架,兩眼冒金星。還好周圍的保安見大事不妙匆忙趕來制止。
兩人回到宿舍,白書還咳嗽道:“你這傢伙還來真的,差點沒把我勒死。”
“嘿嘿,讓你嚐嚐金剛的頸抱。”
“胡扯,金剛哪來的什麼頸抱?它的絕招是掰開,使勁的掰開!掰開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你整天看AV多了吧!滿腦子掰開!”
“你光顧著勒我,竟然放過了扇你巴掌的美女,你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誰讓你冷嘲冷語的,害我失去主要方向,勒你這白面書生。”
“我看你是沒希望進酒店咯。”
“是你打的人,進不了的應該是你,還給人家連開菊花。”
白書聽這話,有點沮喪的回到電腦旁,等待下載,自言自語道:“希望總會有的,就像這悅耳的叮咚聲,開啟後才知道有沒有價值。哈哈。”
“變態······”
第一天過去了,陵川翔每天都窩在宿舍兩眼無神的躺著,白書繼續下載······
第二天晚上,虞琴約陵川翔到學校的荷花池見面。
正是七月,荷葉芳香撲鼻,荷花怒放青春。這裡是校園情侶們最值得懷念的地方,透過月光,小亭俊秀,小道曲徑通幽,對於多愁善感,情感氾濫的大學生來說,詩意正濃。有人曾在這偶得兩首,有人卻在這獻上初吻;有人曾在這傷心落淚,有人卻在這偷吃禁果。
虞琴把陵川翔放在心上,時刻總想著畢業後做到兩全其美,愛情事業雙豐收。她覺得自己做什麼都無所謂,只要能跟最愛的人在一起,這比什麼都重要。
今晚她穿了一件白色連衣裙,月光下顯得很秀氣端莊,靜默的坐在荷池邊,心情時而複雜,時而明朗,但眉梢上總帶著愁。
陵川翔習以為常的穿著一套羽毛球服,一雙拖鞋噼噼啪啪地走過來。
陵川翔沒認出虞琴來,很自然的坐在虞琴對面等著。陵川翔搭訕道:“同學,等人吶?”
“等你呢,傻不愣登的!”
“怎麼會是你?”陵川翔站起身來仔細打量,不敢相信眼前淑女的虞琴是以前妖豔版的虞琴。
“不能是我?”
“你今晚——漂亮!”
虞琴滿足的笑道:“難得能從你嘴裡蹦出個漂亮來。”
虞琴上前一步抱住陵川翔,一下子眼淚不由自主的嘩啦啦的流出來。
陵川翔不解道:“女人真是塊雲,剛剛才燦爛,現在又是風又是雨的。”
“川翔,我好害怕。”
“別怕,這周圍沒狼。”
“你壞死了,人家跟你說真的,你老是岔開話題。”
“怎麼了,今天碰壁了?我也碰壁了,還被人扇了一巴掌。”
“啊?誰那麼大膽。”
“沒事,就一個潑辣的女人,一起應聘,見我得到經理的寵信,於是出來後,氣憤的甩了我一巴掌。”
“啊?什麼世道啊!還有這樣的人,這麼沒素質。打哪了,疼嗎?”
“小意思。鐵板燒的臉,燙不壞。”
“那女是誰,改天我去會會她,讓她好看。”
“哎哎!注意形象,不然你真對不起這套裙子。”
虞琴會心一笑道:“你說是裙子漂亮還是人漂亮?”
“你看,笑了吧?笑比哭好看。”
“你說嘛!”
“要是沒裙子,人光溜溜的一般都不怎麼好看。”
“大色狼!”虞琴擰了陵川翔一下臉道。
“人本身漂亮嘛,就跟模特一樣,就算搶乞丐的衣服穿,都能穿出韻味來。”
“討厭,說話老夾著蒼蠅。”
“你剛才哭啥?”
一說到哭,虞琴的眼淚好像隨叫隨到,眼眶又溼潤起來。虞琴把腦袋埋在陵川翔胸前道:“川翔,人家都說畢業了就等於離別,我怕。”
“咱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可是我發現你對我已經是愛理不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