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信得剛走兩步,邵博寅轉過身,皺起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急速的問:“紀晴天的下落還是不明?”
話落,他修長的腿往裡頭邁,信得此時也停下了步伐,旋身看著走動的邵博寅,“不明,不過按這種情況應該她是被人擄了去。”
“不是將軍那邊的人擄去的?”邵博寅已經停在木桌邊,彎腰,指尖撲閃著星火的菸蒂往木桌上的黑色菸灰缸裡搌去,搌去的那刻,一團白霧如同蘑姑的形狀冒出來。
“那邊沒有聽到將軍這幾天有帶女人回去,應該不是。”
“蘇婧寧那邊呢?”邵博寅按完菸蒂後,直起身子,跨了兩步,拿起一旁的西服往身上穿。
“蘇婧寧逃了幾次,都被那個酋長抓了回去,現在正被鎖著。”
邵博寅沉著面色的扣著手袖上的黑曜石鈕釦,看不出他的表情,待整好身上的衣服時,才開口說話。
“嗯,我們走吧!”
信得面對邵博寅的反應,心頭是摸不準他的心思,他這是要滅她們還是不滅,信得思索不出結果,也不當回事了。
邵博寅走進慶功宴場所,高階的羊毛地毯鋪及整個會場,亮鏜的大理石裝潢,在水晶燈光下,猶如皇宮殿堂,空氣中飄散著濃馥的香檳味兒,錯落有致的擺放著各種鮮花,半空中飄揚著柔和的音樂,場面堪比港市任何一個高階的宴會。
在非洲的艱苦條件下,能操辦出如此奢華程度的慶功宴,可謂證實紀軍和趙潤的實力,也足以看出他們對這次慶功會的重視。
這場慶功宴邀請了當地有名望的軍官及商人出席,這其中自然包括將軍,但這個時候還沒有多少人到場,作為主人之一的邵博寅是需要早早入場的。
他一身黑色阿瑪尼的西服,襯出修長的身形,那堅毅英挺的輪廓,在臻白的燈光下,更加引人注目,相比紀軍和趙潤華,邵博寅的年輕英俊是今晚的一大亮點,吸引在場女性的注目。
“邵總,跟你站一塊那完全是找虐的。”趙潤華湊近邵博寅跟前嘻笑,他的手裡夾著一杯香檳,朝邵博寅舉了舉。
邵博寅從旁邊經過的侍者手上拿過一杯,回舉向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