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中國人,但不能超過礦工人數的一半,所以鑽礦在第二天就開始開礦了。
鑽礦開採的順利,一切都在紀軍和趙潤華及邵博寅的掌握下,只是三人的掌握各有各的謀慮。
紀晴天卻在兩天後也沒有回國,而是一直尋找機會朝邵博寅下手,為了這事,紀晴天還找過紀軍,要紀軍找邵博寅的麻煩。
紀軍思量著,開採雖然已經順利進行了,但是裡頭的鑽量現在還沒辦法得知,如果讓在這個時候找邵博寅的麻煩,容易產生間隙,如果他一旦退出,到時鑽量少,這絕對是虧損本生意,多一人分擔則會少一分損失,所以並沒有立馬答應紀晴天的要求。
紀晴天卻為了這事,而鬧情緒,兩天後,跟隨紀晴天的隨從突然慌張的跑到紀軍身邊。
“老爺,小姐不見了。”
☆、等這個時間也等的太長了也是該收的時候了
紀晴天的失蹤可謂讓是讓紀軍失了方寸,但第一反應還能鎮靜的派人尋找,只是找翻了整個酒店也沒有她的身影,不得已往酒店外圍搜尋。
在往酒店外圍搜尋之際,紀軍先檢視了這家監控。他們所住的酒店算是這個區域裡設施最為齊全,裝修最為豪華的一家酒店,所以也成為官員會客的場地,有軍官出入的場所,安全措施自然是加強再加強,安裝監控便是加強安全措施的首要。
紀軍查到的監控顯示,紀晴天在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出了酒店,這便說紀晴天是在外頭失蹤了旆。
她的隨從也失去了聯絡,所以完全掌握不到紀晴天的行蹤。不得已的情況下,紀軍聯絡了他暗中投誠的另一支軍隊,把紀晴天的照片傳過去,請求他們尋找。
窠
到了晚上,依舊沒有紀晴天的下落,紀軍請求支援的軍隊也是一無所獲,紀晴天失蹤的很離奇。
紀軍焦心的過了兩天,依舊毫無紀晴天的蹤跡。這給紀軍重重一擊,兩天人未還,大都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此時,是鑽礦出鑽的重要時刻,他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傷心,但他還是派人暗中繼續追查紀晴天的下落。
在紀晴天失蹤後的第三天,鑽礦終於出鑽了,鑽石的數量比他們預計的要大,質量也屬上乘。
這個好訊息,對於失了紀晴天的紀軍來說,得到是有一絲安慰了。鑽礦的數量及質量足以預算出,這個鑽礦完全是隻賺不賠的生意。
因為鑽礦形勢大好,紀軍心頭的盤算開始了,在慶祝出鑽的慶功宴裡,紀軍實施他的謀算了。
這是個星星掛滿天際,月影斜疏,涼風習習的夜晚,非洲夏天的夜晚是非常涼爽的,如果碰上下雨天的話,還需要蓋被子。
這點跟國內的夏天有著很大的差別,所以才會有中國的非洲人在夏天回非洲避暑這麼一說。
在這麼一個美妙的夜晚裡,萬物都散發出它的美麗及平靜,站在視窗前的邵博寅,雙手環胸而立,幽深的眸子凝視著滿天星星的夜空,他沉息,猶如蜇伏的野獸在等待著一場撕殺。
窗外的涼風透過開啟的玻璃窗戶湧了進來,迎面打在了邵博寅的臉上,冷冽的風刀猶如一劑清醒劑,時刻提醒著邵博寅這寂靜是爆風雨前的徵兆。
他指尖點了根菸蒂,青色的煙霧很快被湧進來的風吹散,但是吸進去的尼古丁的味道在他的味覺裡漫開來。
“咚咚”,門口傳來沉沉的敲門聲,他陰聲回應,“進來。”
在門把手擰開後,信得的身影出現在這個房間裡,他大步邁向邵博寅的身邊,站在邵博寅的身後。
“老大,看樣子紀軍是想在這個晚宴上動手腳了。”
邵博寅並沒有轉身,依舊迎著風望著窗外,用力吸了一口氣手中半截的菸蒂,鼻間的白霧飄然而出,說。
“我等這個時間也等的太長了,也是該收網的時候了。”
他的聲音很淡,沒什麼情緒,但是話裡的陰狠如同湧進來的風般冷冽,站在他身後的信得都能感受到,但是信得卻說。
“他的人數不少,如果我們跟他硬拼的話,討不了好處,我認為先跟他周旋。”
“不用我們跟他拼,自然有人跟他拼。”
信得聽完一時間是沒反應過來的,沉凝的時候,邵博寅的聲音再次幽幽的傳了過來。
“你馬上把紀軍奉獻給將軍的是假冒的紀晴天,只要這事進了將軍耳裡,自然有人會替我們解決紀軍。”
在邵博寅這通話裡,信得已經明白了邵博寅的意思,隨後點了點頭,“我現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