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董,將軍怎麼會知道紀小姐呢?”一直坐著的趙潤華望著煩惱踱步的紀軍問,恰恰是這句話拉回了紀軍的思緒。
他停住步伐,站在一旁,是啊!將軍怎麼會知道晴天的存在?
紀軍的腦子隨著趙潤華的話沉凝片刻,突然,一想法猶如雨後春筍般從泥土裡橫空而出,繼而睜大眼睛,隨後臉上覆上肅殺之氣。
趙潤華在紀軍思索的同時,也做了一翻思索,已經意識到了這背後的原因了,嘀咕一聲:“想不到蘇婧寧這個女人也敢玩這一手。”
隨後,手裡的杯子往嘴邊擱去,頭一仰,手中杯子裡的液體往嘴裡流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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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寅聽到這個訊息時,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表情,對擱在耳的手機淡淡的應了一句。
“夠紀軍忙一陣子了。”
“趁這個時候,可以讓紀軍把注意力從我身上轉移,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查到他找另一批軍官的目的了沒有?”
“好,密切注意他的動向。”他透過窗簾望著樓下密密麻麻計程車兵說。
“老大,紀晴天務必要逃離這兒,我們要給將軍放點風?”信得問。
邵博寅探著頭,聽著信得的問話後,沉凝片刻,對紀晴天,他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了,只是這種仁至義盡卻給自已的生活帶來了不少的羈伴。
想到這,他的臉上閃出陰狠的寒氣,說:“可以。”
收了電話,邵博寅隨身坐在他的椅子上,自個倒了一杯酒,閉上眸子,思索著下步的程序。
只是還沒怎麼思索好,門口傳來咚咚的敲門聲,邵博寅目光落向門口,頓了頓,擱下手中的酒杯,起身。
他在門口問了一聲,“什麼事?”
“邵先生,將軍傳紀董,趙總及你去面見。”門外是紀軍隨從的聲音。
邵博寅開了門,望著門口的人,說:“稍等一會。”
邵博寅過到他們所租用的辦公室時,紀軍一臉焦急的在裡頭踱步,邁進房門口的邵博寅故作疑問:“紀董,蘇婧寧那邊失敗了?”
“很成功,不過紀董倒是被那女人擺了一道。”回話的是坐著的趙潤華。
邵博寅往旁邊的椅子上坐去,說:“紀董怎麼會被她擺一道?”
“估計是認為紀董將她推出去,心有不服,竟然在將軍面前提到紀小姐,將軍要紀小姐前去侍候。”
“哦。”
邵博寅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之後也沒有再發表其他的話。
倒是一直踱步的紀軍停下步子,轉身看著邵博寅:“阿寅吶,昨天晚上的事我替晴天道歉,她昨天也是因為喝多了,所以才會做出那番舉動,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邵博寅兩手擱在木椅子的把手上,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也沒有說任何的話語。
這樣的沉默卻讓紀軍繼續說:“阿寅吶,雖然晴晴有些事做的不對,但是你大人大量,不跟她計較,現在這個時候,希望你能幫她渡過一劫。”
邵博寅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紀董真是抬舉我了,我哪有什麼能力幫忙,在我們三人之中紀董的勢力實屬最強。”
這話一出,紀軍提到喉嚨口的話一時之間也出不來了,望著邵博寅,對峙。
旁邊的趙潤華則是充當和事佬,哈哈打圓場說:“邵總,你也真是太謙虛了,你是後浪推前浪啊!”
邵博寅轉向趙潤華,嘴角的笑意濃濃,“趙總,如果在中國,你這話我絕對是承受,但是在異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再有實力也折騰不起一絲浪花,畢竟非洲是個戰亂的國家,我們任何一位都沒有任何的能力可以抵抗這本土的勢力。”
邵博寅這話不假,這點紀軍也是明白的,所以他才會暗中拉攏另外的庇佑。雖然如此,但紀軍還是說了。
“阿寅,你的話沒錯,我自有辦法找個人替代晴晴,只要你們一口咬定,一會帶去的人是晴晴就行。”
“紀董放心,我們自然不會指穿紀小姐的。”
邵博寅聳聳肩,表示無所謂。但心裡已經嘀咕著,紀軍這個老狐狸,可真謂是有辦法,
“別讓將軍等你們太長時間。”
門口傳來那邊的催促聲,紀軍只好把話嚥下肚,三人同行前往門口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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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晴天接到訊息時,整個人也有些慌了,幸好紀軍派來的人鎮定,她跟著隨從的安排進行躲避。
因為酒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