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寧瞪大眼珠子,像是無法確信趙潤華會在她身上打這種主意,讓她當非洲人的女人,這比殺她更難受。
“好了,如果你真不想成為他的女人,只要你哄好了,讓我們的鑽礦成功開採,以後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逃出來,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也只是暫時。”
趙潤華軟硬兼施。
☆、完全引起了將軍的興趣而且還給姓紀的帶來惡報
蘇婧寧那邊可謂是介與痛苦的臨界,而紀晴天這邊卻實實在在的瘋狂到底。
獨自一人落莫的喝酒,不覺中,紀晴天氣已經喝多了,出房門時,腳步凌亂,紀軍派了隨從送她回房。
躺在床上的紀晴天,腦子裡閃現的全是邵博寅那張有型的臉,那幽深的眸子,還有他優雅的動作。
這些的畫面迅猛的形成一股火源,火源慢慢成了火苗,燃燒起來的火苗,越來越大,燒至她在床上打滾著,嘴裡的呢喃窠。
“博寅,博寅”
一聲比一聲大,一聲一比一聲急切,最後大吼,隨著聲音從床上猛然跳躍而起,臻白燈光下,瞪大的眼睛射出了光芒,擱在床上的手攥起床單,下一秒,她的身子騰地站起。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停頓走向房門,拉開房門的動作愈發的快速,在房門拉開的同時,身子閃出了房間。
以龍捲風的速度往前邁去,方向自然邵博寅的房間的位置,跌跌撞撞的停在邵博寅的房間門口,抬頭望著緊閉的深漆色木門,沒有任何遲疑的舉起拳頭,往門口砸去。
“咚咚”
邵博寅和紀軍等人告別後,回了房間,回到房間時,唐心嫵的電話打了過來,他接聽後將這邊的情況告訴她,說一切都順利,現在剛吃完飯回房。
唐心嫵交代了一系列的注意事項,提到要防這邊的蚊蟲,因為非洲的埃博拉病毒可以透過蚊子傳播,總之是一蔞的囑咐。
邵博寅不管唐心嫵說什麼,格外配合,同時還告訴她,他隨行有帶一位專來的醫護人員。
邵博寅的解釋,卸下唐心嫵的某些擔憂,隨後的話題則往另種話題延伸去,她提到,國內各大報導報出紀晴天同跟著過去了,雖然心裡頭已經早知道這事,但是看見媒體在這方面大做文章,心頭終究做不到平靜。
“老婆,腿長在人家身上,難不成你還信不過你老公的定力。”邵博寅無奈的說,說話的同時走向視窗,站在視窗前,伸手撥開了淡藍色的窗簾。
滿天的星星就這樣落進他的眸底,望著清亮的天空,邵博寅像是看見唐心嫵那對清靈的大眼,心情都隨著舒適起來。
那頭沉默了,邵博寅呵呵一笑,無奈又寵溺的喊了一聲。
“心心”
“在公共場所都壓制不住的,定力好嗎?”她嘟喃。
邵博寅自知她所指的公共場所指哪裡,吃飯的地方拉著她到大樹還有停車場等場所,只是她不知道他能做出這些舉動的也就只有對她而已。
“那也是被你勾的?”他突然笑出聲。
“你意思是說只要有人勾,你就壓制不住是吧!”他的話被唐心嫵抓住把柄了。
望著星空的眸子皺褶起來,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他伸手按住眉心,只是他還來不及回答唐心嫵的話時,門板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這道聲響嚴嚴實實的地區跨越,傳到了唐心嫵的耳膜裡。
“你那邊怎麼那麼吵?”
邵博寅皺著眉頭,微微側頭,目光落向被敲的震動的門板上,幽沉幽沉。
“應該是來查房的,畢竟這兒的環境不比國內。”邵博寅目光依舊落在門板上,對著唐心嫵說。
“開門,開門”門外的聲音如一道雷般的落進了他的耳膜裡,剎那間已經聽出來誰的口音了。
幽深的眸子倏地眯了起來,隨後對著唐心嫵說:“心心,我先掛了,我看看怎麼回事?”
“嗯。”那頭唐心嫵應了一聲。
在唐心嫵掛了電話後,邵博寅轉身往門口走去,聽著紀晴天尖銳的喊聲,他並沒有馬上開啟門,而是給紀軍去了一個電話。
但是那頭鈴聲響完了,也沒有人接聽,握著手機的邵博寅,在耳旁傳來機械的女音:“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時,嘴角彎起了一抹弧度,這抹弧度如果讓紀軍見到,哪還需要他開口,即時會派人過來將紀晴天架走。
邵博寅隨後給信得去了一個電話,僅只是幾分鐘的時間,他已聽到信得的聲音從門板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