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唐心嫵完全無畏懼,她坐在車裡,一動不動,打定主意不下車。
邵博寅拿她也沒辦法,只好啟動車子,帶著她往他接到的訊號而走。
離開金地格林,邵博寅撥了個號。
“滌城,你讓信得從部隊裡借幾個人手,到港桐效外的廢工廠。”
“對,低調,要最快的速度。”
掛了電話後,唐心嫵轉頭望著他:“你怎麼知道孩子在那兒?”
邵博寅並沒有看她,目光落在前方:“你想知道什麼,等孩子救回來再一塊說。”
唐心嫵聽完,緘口,一路上沒有和邵博寅說一句話。
其實,她想到的唯一可能帶走孩子的就只有翟逸辰了。
特別是經過昨天那事後,她猜測著翟逸辰是不是想拿孩子來腰她就範,但是從廢工廠來看,翟逸辰有必要把孩子帶到那兒去嗎?
他現在還是孩子的父親,他帶回去放在家裡,誰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但是廢工廠明顯不像是翟逸辰乾的,那會是誰?
帶著這樣的疑問,唐心嫵看著車窗外的景物慢慢的沉寂,樹木漸漸的增多
到效外,半個小時的路程。
車子在離工廠的一段距離停下,他不敢開到工廠邊,這樣會打草驚蛇。
“我們就這樣等嗎?”又過了半個小時,唐心嫵已經平靜不下去了。
“我們如果冒然前去,會被發現的,現在只有等,等到天黑。”邵博寅冰冷的說。
他不知什麼時候點燃了根菸,車內頓時煙霧瀰漫,唐心嫵咳了兩聲。
邵博寅皺著眉頭,側頭望了她一眼,見她咳的臉紅,還是按下車窗。
效外的風大,且涼爽,車內的霧氣很快一吹而散,唐心嫵這才停止咳嗽,側頭看著邵博寅,只見他拿著煙的手搭在降落的車窗上,煙霧隨著風,飄向蒼穹。
他的側臉堅毅而有型,神情肅然。
看著這樣的男人,唐心嫵憶起四年前那個晚上。
她因為看到翟逸辰在酒店和蘇婧寧偷歡的畫面,承受不住打擊,躲在暗處哭泣,哭累了,起身要離開時,撞進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懷中
一開始,他還是推了她一把,她聞到男人喝了酒,身上酒味陣陣侵入她鼻間,不知是酒精的原故還是什麼,男人突然又壓了過來。
但並沒有馬上對她侵犯,而是把臉埋在了她的頸部,幾秒後,她聽見他低沉又沙啞,帶著一股慾望的聲音。
“幫我。”
隨著才開始他的侵犯,那時她是怎麼也掙脫不了,除了驚慌,還有怕害。
被他困在牆壁上的她,一個勁的求饒,但是也沒能逃過一劫,就這樣,她的第一次毀在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手裡。
當時因為翟逸辰的打擊,還失身的遭遇,她的世界碎裂了。
從此過上水深火熱的生活。
“車後座位上有吃的。”邵博寅低沉的聲音打斷了唐心嫵的回憶。
她恍神,望著車窗外,沒有看他,淡淡的應了一聲:“我不餓。”
後座位上吃的,還是買給兩個孩子的食物,唐心嫵想到食物,又開始擔心孩子的事了。
“孩子會不會有危險?”
她轉頭看向邵博寅,發現他正看著她,是以一種複雜的眼神看她,見她轉過頭,卻斂了斂神,淡淡的回應著。
“應該不會。”
唐心嫵不知道他看了她多久,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她剛才的走神是在回憶那一幕,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安危。
便說。
“這樣下去等不是辦法,萬一他們對孩子起了歹心,怎麼辦?”
語氣開始急了。
“那也需要援兵到了才能救人。”
唐心嫵知道,現在還摸不清對方什麼意圖,而且也不知對方有幾個人,現在冒然去救,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垂下眸皮,也不再開口催促了。
她的表情落進邵博寅眼裡,他抽了一口煙,隨著菸圈慢慢吐出,低沉的聲音也從他的口裡飄了出來。
“想知道四年前我為何會強上你嗎?”
唐心嫵又是抬眸瞅了他一眼,打量他的神色,片刻冷哼一聲:“不要為自已的行為找任何的藉口。”
“聽完再定論也不遲。”邵博寅突然說。
☆、存在我記憶深處的味道
唐心嫵在沒聽之前,心頭是已經評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