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困擾著她迷團,突然間不費任何力氣解開了,那個造成她惡夢幾年的男人,此時就站在她跟前,但是她跟他卻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以往她想過,見到這個男人,她一定要送他進牢裡,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可是現在就算她真的這樣做,估計法律也不會站在她一邊,過了那麼長時間,現在才來翻舊帳只怕法律都會嘲笑她。
世人也會指著她的鼻子說,她在作秀,人家一個有身份地位的人,要女人還需強姦?只有會說她在為她婚內出軌找藉口。
用法律為自已找一個清白,是不可能的了。
其實哪裡還有清白,她現在和他已經沒有清白了。
“孩子沒出來。”一聲低沉又透著嚴肅聲音將唐心嫵從思緒中激醒。
聽見孩子沒出來,唐心嫵閃神,倏地抬頭,朝著迷宮口望去投了過去,迷宮口已經沒有孩子出來了,她在走出來的孩群中尋找著熟悉的身影,確實都沒見到兩個孩子的身影。
心頭咯噔一跳,“安安,歡歡呢?”她焦急的呢喃。
然後快步的踱到迷宮口,探頭張望,只見裡頭空蕩蕩。
這時,邵博寅神情嚴肅邁在她身邊,眯著深眸望著迷宮口。
“安安歡歡呢?”她出口的聲音有些顫抖。
“別急,我去看看。”
邵博寅輕拍她的後背,示意她稍安勿躁,此時,她也顧不得因剛才知道的真像去排斥邵博寅,而說:“去問問迷宮的管理人。”
邵博寅點頭,一把拉起她的手,往迷宮口一同走去。
“我們的孩子沒有出來。”邵博寅站著和工作人員交涉著。
“沒出來?我們看看監控。”
最後查到的結果是監控,沒有任何畫面,可見這是一場蓄謀的綁架,孩子被人從迷宮綁架而走。
面對這樣的狀況,唐心嫵腿下一軟,差點癱倒在地,邵博寅眼疾手快,一把撈住。
“別擔心,孩子會找到的。”
聽到他的聲音,唐心嫵大聲責問著:“怎麼會不見了,好端端的怎麼會不見的。”
看著眼前的五官,一想法突然竄上心頭,越來越清晰。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孩子藏起來了?”摘下黑超的她,圓嗔著清眸怒望。
邵博寅臉色即時陰沉,凝視著白晰的瓜子臉,冷若冰霜有力而簡單應了兩字:“不是。”
“不是?那為什麼突然間好好的會不見的?你像是把一切都操縱在手裡,歡歡說要來遊樂園,你爽快帶著孩子到遊樂園,而在這遊樂場裡,你把弄好的報告丟給我,說你就是孩子的父親,其實你是想用孩子來逼迫我,對不對?”
面對邵博寅的回答,她多少還是質疑的,邵博寅的心思謹密,是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也沒有在身邊的人身上看到過。
她不能不懷疑。
邵博寅突然甩開她,生硬說了一句:“等事情真像了,再下定論。”
說完,他也沒顧及唐心嫵,跟著工作人員一同進迷宮察看。
雖然難過慌張,但唐心嫵也清楚,剛才她的那翻話只是猜測,現在畢竟孩子的事為大,既然邵博寅表了態,那麼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一同去了解情況。
在迷宮走了一遍,也沒能發現安安歡歡的蹤跡,最後工作人員確認,應該是有人把孩子從另一個門帶走了。
一翻盤查後,邵博寅繃著臉,神情嚴肅沒有在遊樂場多呆,但還是帶著唐心嫵一同離開。
邵博寅把她送回金地格林,到了金地格林,他讓她下車,同時吩咐一句:“在家裡好好待著,哪兒也別去,不要去報警,等我的訊息。”
唐心嫵卻蹙著眉頭,“為什麼不報警?”
“現在還沒查明究竟是誰幹的,如果冒然報警,只會讓兩個孩子陷入危險,對孩子的身世多少都會有影響。”
唐心嫵凝眸思索,幾秒後,端著強硬態度的說:“我跟你一塊去。”
她會提這樣的要求,多少還有些懷疑,但更多的是她知道她在家裡根本不能安心,與其在家裡擔心,不如找個事分散精力。
“不行,你去了,只會拖後腿。”邵博寅摘下黑超後,那雙深邃的眼睛透著沒有餘地。
“你是不是查到孩子的下落了,在哪兒?”唐心嫵那雙焦急的清眸有了一抹期待。
邵博寅幽深的看了她一眼,冷硬的說:“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快下車。”
發號施令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