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出神的樣子,邵博寅又問:“還有什麼要問的?”
她的目光轉向他:“那天她和其他男人在酒店被翟逸辰所撞見的也是你做的?”
邵博寅的目光變的幽深,無聲的點頭,隨後,唐心嫵又說:“你要這樣做初衷是什麼?”
邵博寅的目光頓時蹙在一起,說:“一切是因為你,你難過比我難過還讓我不好受。”
她頓了頓,又說:“因為我知道了我的親生父親?”其實她說不清楚聽到這句話時的感想,用一個詞表達,五味陳雜。
“不僅這事,更多的是她對你的傷害,雖然她是你的母親,但是也不能傷害你。”他說。
如果沒有看那幾張照片,或許她會感動,感動他的呵護,可是在那幾張照片後,內心泛不起任何的波瀾,甚至心頭已有了反感,已有了質疑。
她嘴角泛著冷冷的笑,“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為我著想,說真的,心頭是感動的,你知道嗎?從來沒有人這樣呵護過我,你是第一個,真的,我很感動。”
突然她停頓了,看著他,用那種陌生的目光看著他,“但是你不怕累嗎?同時應付兩個女人,或者是應付更多的,其實我看著你覺的很累,真的,很累很累。”
邵博寅此刻的臉色已經皺褶在一起了,唐心嫵繼續說:“當初我們登記前,你說和我結婚沒有任何目的,我信了,你說我才是你今生最大的光環,我也信了,但是一切和你曾深愛過的初戀比起來,卻不足為道,所有一切都比不上你的初戀。”
說到這兒,唐心嫵苦澀的笑了一聲,邵博寅蹙起眉頭,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唐心嫵往後退了一步,掙開他的鉗制。
“別碰我。”唐心嫵舉著雙手,閉著眼說。
邵博寅臉色一變,隱隱猜到了一些事,急速的說:“心心,我說過那些已經過去了,不是欺騙你的,是真話。”
“為什麼現在你還要騙我?”她突然將手中的冰袋朝邵博寅扔了過去。
看著她激動的表情,邵博寅眉宇擰在一起,唐心嫵往後晃了兩步。
“一直以來我以為我很幸運,真的,因為你,我以為我很幸運,可是這種幸運,卻在短短數日變成了一種假象,拿某個明星的話說,很傻很天真,呵呵,經過了一次教訓,還不長記性,其實是我活該,明知道自已又不是什麼天仙,憑什麼離異後還要盼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