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韻之頓了幾秒,轉身面向陸芙,臉上泛起苦澀的微笑。
“音芙,對於世宏所做的事,我向你道歉,我真沒想過他對你有那種心思。”
對於蒲韻之轉身就提這事,陸芙一陣心酸,為她心疼,心酸。她伸手去拉蒲韻之的手。
“韻之姐,其實以前的事我真是記不得是怎麼發生的,勵誠說他有出席你們的婚禮,我記不起,也記不起他是怎麼及時將我解救出來的,這一切都不重要,我一直以為孩子不在了,但突然心嫵的出現,帶給了我生命的光芒,那麼以前的事就化作雲霧散去吧!”
蒲韻之傾身的抱住陸芙,“幸好當初陸勵誠出現了,否則你的一生也我也不敢想象會變成什麼樣子。”
陸芙回抱住蒲韻之,“韻之姐你也放開心事,既然一切沒醞成大錯,你跟世宏姐夫好好的生活。”
蒲韻之緊緊環住陸芙的雙臂,隨後鬆散開來,凝視著她那張狡好的面孔。
“阿芙,對於蒲涵雙的作為,我不求你原諒她,我也沒想過她竟然會狠心到這種地步,所以她也遭報應了,她的孩子沒能保住,現在翟家對她的態度也不同以往,要不是有逸天的存在,估計已經被掃地出門了”
陸芙從她的言詞之間多少聽出一些意思,快速截斷她要往後說的話。
“韻之姐,你放心,我不起訴她,只要她以後安安份份的,那些事就當過去了。”
蒲韻之聽到這,再一次抱住她,“音芙,謝謝你的善良。”
蒲韻之離開了,看著蒲韻之悲傷的背影,陸芙的心也難受。
“不要傷心,以後讓我們的女兒將她當成親人一樣對待,也算是對她的彌補。”隨著肩呷上傳來的溫熱,耳旁響起低沉的聲音。
恍神側頭,看見身旁的臉孔,她將頭靠在他的寬厚的肩頭上。
“我們這樣瞞著她,希望對她是好的。”
“當然。”
“蒲涵雙的事我們不起訴了,也讓蒲涵雙嚴封口風。”陸芙突然說。
陸勵誠轉頭看了一眼妻子,片刻回應:“如果你真想這樣做,那麼就這樣做吧!”
陸芙滿眼感動,“謝謝你,陸勵誠。”
陸勵誠回應是一道溫潤的笑容。
回到家的蒲韻之,躺在床上,看著站在床頭邊的蘇世宏,冷若冰霜的問。
“當年音芙和蒲涵雙為什麼會離開港市?”
☆、我的臂力如果不夠能長時間抱著你做那樣的事
唐心嫵從父母都離開後,思緒一直煥散,蒲涵雙的狠真是讓人訝異呀!只是她的狠也是因愛生恨,蘇世宏也難逃罪責。
如果他不起歹心,或許就不會弄成這個局面。
只是如果沒有蘇世宏,也不會有她,一切彷彿是冥冥中註定旆!
“想什麼?”突然一聲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起。
抬瞼望去,只見邵博寅臉上塗了泡沫,手中拿著刮鬍子的刀站在她的床邊窠。
她眨著靈動的大眼,不明白他要幹什麼?狐疑的凝視他。
“幫我刮鬍子。”邵博寅那雙深邃的目光迎視著她的眼睛說。
她蹙起眉頭:“我怎麼幫你刮?”
邵博寅突然爬上病床,兩手撐在床的邊沿上,兩腿分開,一副做俯臥撐的姿勢。
他在上,她在下,之間雖留有一些空隙,但是他的臉對著她的臉,眼睛在她眼睛上方,鼻子在她鼻子上方,他撥出來的氣是吹在她的臉上,惹的她酥、麻。
“你就這樣刮。”他怔怔的盯住她。
看著他的樣子,唐心嫵額頭閃過一抹黑雲,這個辦法他也能想出來。
“你要是臂力不夠,掉下來壓到我怎麼辦?”她蹙著眉頭問。
他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睛在她上方凝視著,“我的臂力如果不夠,能長時間抱著你做?”
唐心嫵沒想到從他嘴裡會出來這麼曖昧色晴的話,臉突然紅了起來。
但她也不顧臉紅,還是說了。
“就算臂力厲害,可是一會有護士醫生的進來了,看見這個樣子,我還怎麼出去見人?”
他這種男上女下的姿勢實在讓人浮想聯翩,真要是讓人撞見,她就真的沒有臉見人了。
“剛才護士才出去,據觀察,出去後沒上一個小時不會再進來,而且刮鬍子很快的。”
邵博寅的聲音很平靜。
受不了他的軟磨硬泡,唐心嫵終究還是拿起刮鬍子的刀,往他的臉頰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