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說:“心心這次受的傷不小,可不能忽視,要好好的照顧。”
邵博寅依舊點頭,季卉隨後又蹙起眉頭:“對了,怎麼心心需要輸血,找了陸家人?”
季卉提到陸家人心頭十分的不是滋味,陸承耽誤了女兒的大好青春,想想就覺的氣。
邵博寅放下眉間的手,嘆息一聲:“媽,陸芙是心心的親生母親。”
季卉瞬間瞪大眼睛,表情十分的驚悚,瞬間失去言語的能力,良久後嘀咕一句:“怎麼可能?”
看著母親不容置信的表情,邵博寅表現的漫不經心,說:“媽,這裡頭的緣故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現在心心也不清楚陸芙就是她的母親,我在考慮著該什麼時候告訴她才是最正確的時機。”
季卉怔忡的看著兒子,聽了兒子的話,晃了晃神,即時替他做了決定,“當然是第一時間告訴她,你想想蒲涵雙對她做了多少過份的事,讓她知道蒲涵雙並不是她的親生母親,我想她一定會很開心。”
邵博寅抿了抿唇,若有所思,片刻才說:“我想想先。”
季卉對唐心嫵身世的突然轉變,一時之間是迷亂的,怎麼就跟陸家攀上關係了?
隨後,季卉從醫院回到家,往家裡客廳的沙發上坐去,一旁坐著看報紙的邵正勳掀了掀瞼,見季卉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麼了?”
季卉緩神,看向邵正勳,說:“老頭子,告訴你一件事,你可以頂住。”
邵正勳垂瞼,淡淡的說:“有什麼事我不能頂的,該不會是心心的病情有”
“烏鴉嘴,心心好著呢,不過這事也是關於心嫵的。”
邵正勳急性子,受不了季卉這種悠哉吊胃口,氣怒吼了一聲:“究竟什麼事?”
季卉剜了一眼心急的丈夫,只好快速簡略的說了個大概,邵正勳落在報紙上的目光頓住,幾秒後抬頭。
“心嫵的母親是陸芙?”
季卉朝他點頭,邵正勳擰起眉頭,沉思,良久問了一句:“那父親呢?”
邵正勳知道陸芙是陸勵誠的妻子死後幾年才娶的,算算時間,陸勵誠是心嫵的父親是吻合的。
“這個我倒沒問,阿寅也沒說。”季卉說。
邵正勳呼了一口氣,怎麼也想不到堂堂一位大學教師,竟然會忽略這種關聯性的問題。
唐心嫵再次醒來時,是下午三點時分。窗外的陽光如火球的烤著大地,她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