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跟前,淡淡的問了一句。
唐心嫵看著沒有刮鬍渣的臉,有著另一種魅力,他沒有因為臉上的鬍渣而損掉他的氣質,衣服沒有燙熨,但依舊裹出他修長而偉岸的身軀。
“嗯。”她亦也淡淡的應了一句。
歡歡仰著頭,和安安站在邵博寅的另一邊,這時,季卉從外邊推門進來,看見兒子和兒媳無聲的站著。
她立即哄了兩個小祖宗出了病房,將房間留給了兩人。
只有兩人時,邵博寅在床邊坐下,執起她沒有打針的手,握住,“背部痛不痛?”
“還行。”她說。
其實背部很痛,但是她也要忍下去,沒有什麼不能忍的了。
“如果痛告訴我,我讓醫生開止痛藥。”
唐心嫵沒有回應,只是用很平靜的目光看著他,看著他將她的手擱在他們嘴邊,親了親。
“心心,我沒有背叛婚姻,也沒有對不起你,相信我。等你康復後,我會給你滿意的解釋。”
☆、怎麼我一下子變成了陸芙的親生女兒
唐心嫵看著邵博寅,良久只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以後再說吧!”
邵博寅也摸不準唐心嫵現在是什麼心思,看著她沒有了那天的激動,順下心。
“好,以後再說,當今最主要的是你好好的養身體。窠”
邵博寅語氣像一塊海綿,看似乾燥,但輕輕一按,裡頭能掐出水來。
他再次親了親她的手背,用溫柔似水的目光注視著她,唐心嫵察覺著他的目光不同平常,承受不住的移開了目光。
“有沒有想吃的?”他突然又問。
其實在剛才喝了幾口水後,唐心嫵已有飢腸轆轆的感覺。
“我想喝點粥。”她說。
“剛好媽從家裡帶了粥,我去盛。”說完,起身走到病床邊的櫃檯上,張羅給她盛粥。
唐心嫵躺著,張嘴想含住邵博寅遞過來的湯匙,但是剛含住,粥水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邵博寅快速伸手到了一旁的紙巾盒上抽了一張紙巾,輕輕的擦拭著她嘴角。
第一次照顧人,邵博寅沒有任何的經驗,不免顯的手忙腳亂,如此試了幾次,依舊發生同樣的狀況,急的額間沁出汗水,不得不,他一次少量的舀著,“慢一點。”
唐心嫵只能慢慢的喝著,偶爾還抬瞼的望幾眼滿頭大汗的邵博寅。
推門而進的季卉看見兒子正在喂粥兒媳,特別還是兒媳嘴角時不時漏出粥水來,她緊步上前:“阿寅吶,不是這樣喂,你得拿大吸管,讓心嫵用嘴角吸,粥水就不會從嘴裡流出來。”邵博寅抬頭看著季卉。
找來大吸管,才解決這個問題,因為大病,唐心嫵喝了些粥水後,已是有些累的合上眼睛休息了。
看著唐心嫵安靜的睡顏,季卉轉身對邵博寅說:“你跟我出來。”
母子倆一前一後的出了病房,在較為安靜的角落處,季卉停住腳步,轉身面對邵博寅。
“阿寅,前幾天因為心心沒有醒,媽也不好問什麼?但現在心心醒了,提到你的時候,她的表情不同以往,你老實跟我說,心心為什麼會出車禍?”
季卉嚴肅的注視著邵博寅,回視母親的邵博寅,淡淡的說。
“媽,我們的事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
“是不是因為紀晴天?”季卉問。
在唐心嫵昏迷的時候,報紙上還登出了他和紀晴天摟抱的照片,而且報導上還扯上了兩人以前的關係。
邵博寅沉沉的看著季卉,正是這樣的沉默,季卉已經猜出了幾分。
“阿寅,你難道心裡還有紀晴天?如果是的話對心嫵就不公平了,她為你生了兩個孩子,一個人帶著孩子過了四年別人想不到的生活,當初你一副非她不娶,還以為你對心嫵上心了,可是你娶了人家就要好好負責,前段婚姻,媽可以原諒你,但是媽絕對不會允許再離一次,婚姻不是兒戲。”
季卉的表情越說越激動,和她對面而立的邵博寅手捏住眉心。
“媽,我心裡住著誰,想著誰,愛著誰我不會分不清楚,所以不會讓心心有任何的委曲,更不會做出背叛婚姻的事,至於你擔心再離一次,你這輩子是看不到了。”
季卉聽完,懸著的心突然放鬆了下來,點著頭:“那我就放心了,至於紀晴天的事,你可一定要處理好,否則心心的心裡頭終歸有個疙瘩。”
邵博寅點頭,一副接受說教,季卉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