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也只會傷身體。”
“我以後就孤苦伶仃一個人,這讓我怎麼活下去?”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大了。
“倩倩,我說過,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你怎麼照顧我一輩子?你不都是在相親了?呵呵,其實我知道,爸媽把對我媽的恨轉移到我身上了,也不准許你跟我來往。我不會怪怨你,浩然哥,就這樣吧!我不打擾你了。”
說到最後時,蘇婧寧的聲音可謂了無生氣的語氣,隨後直接掛掉了電話。
結束通話了電話,蘇婧寧帶著狠毒的目光落在了螢幕上,既然他們想把她一家整消失在港市,那麼她也不會放過他們任何一個的。
她尖利的手指死死的攥住手機,似乎要將手機捏碎。
你們生了,但也是你們毀了我,所以用你們為我重生,以後我會替你們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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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蘇婧寧掛掉電話的蘇浩然,心頭也是急的,特別是蘇婧寧提以了他相親的事,更為忐忑不安,更怕她誤會,其實相親,只是為了安撫蘇世宏而已。
他隨即撥過去想解釋相親的原因,但是響完了,也沒人接,開始坐立不安,躊躇片刻,拿起外套出了辦公室的門。
在走到半路的時候,蘇浩然收到了一條資訊,“浩然哥,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看到這條資訊,一種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這像在告別,他腳下一踩,幾乎是以違章的速度在街道馳騁著。
十多分鐘後,他以箭般的速度衝進公寓,目光四處搜尋,客廳沒有發現蘇婧寧的身影,隨後衝進臥室,臥室沒有,隨後是浴室。
衝進浴室,入目的是刺眼的鮮紅,鮮紅的液體長長的漫延,往下水口流去。
蘇浩然有片刻的愣怔,幾秒後,大喊一聲:“婧婧。”
蘇婧寧正躺在浴缸裡,割破脈的手橫在浴缸外,手腕處正汩汩的冒出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掉在打溼的地板上,血和水溶合一起,像一條血路,一直延伸。
蘇浩然衝到她跟前,先是按住還在流血的手腕,但手根本按不住,他扯住一條毛巾死捂住,隨後抱起她,往外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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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家大宅,邵家大大小小都坐在古色古香的客廳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蒲涵雙伏法,懸掛半空的心總算安穩落地了,再不用擔心她哪天一個抽筋,又花心思來陷害。”江意珍坐在沙發的正中央,嘆息。
“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她也算是得到了相應的懲罰了。”季卉幽幽長長的聲音透著無奈。
“所謂女人和小人難養,得罪人,千萬別得罪女人。”坐在自個專用椅子上的邵正勳,拿著報紙,嘀咕。
“你這是什麼混亂話,一杆打死一船人。”江意珍不爽了,瞪著大眼,剜著用報紙擋臉的邵正勳。
“邵正勳,枉你還是國家幹部,看問題這麼偏激,難怪政跡不高。”季卉也不樂意了,隨口反擊。
“爺爺,你這話是在說我不想養我了嗎?”歡歡坐在季卉身邊,仰著頭,睜著大眼眨巴的望著邵正勳。
邵正勳被自已的母親,妻子,孫女逼的坐不下去了,一語不響的甩下報紙,背手往樓梯口邁去,一邊走,一邊碎碎念。
“群起而攻之的感受真不好。”
季卉:“”
邵博寅正舉著電話,站在視窗,不知在和誰通電話,聲音特意的壓低了。
唐心嫵扶著安安從洗手間走出來,小心翼翼,歡歡看見安安走的困難,拍拍身邊的位置,“葛葛,你坐在這兒?”
安安正眼瞅著歡歡的笑臉,並沒有拒絕,坐上時,歡歡轉頭,熱絡的詢問安安要吃什麼,想吃的話她給他拿。
安安皺著眉頭,目光落在歡歡那張紅潤的小臉上,他突然發現,自從他受傷後,總是搶吃的妹妹對他大度很多,不管有什麼好吃的,願意舍的分給他,還常幫他跑腿。
於是他學著唐心嫵愛憐撫摸歡歡時的動作,伸手摸在她烏黑的頭髮上,一下,一下。
“我還不想吃,你吃吧!”
歡歡朝他泛了個露出六顆牙齒的笑臉。
兩個小傢伙活絡兄妹感情時,臉快要垂在手機上的邵博煙抬起頭,“嫂子,最後的那個證據是誰給的?”
說到這事時,唐心嫵皺起眉頭,當時她沒有心思想這個問題,現在提到了,還真是得正視。
給她寄這個東西的人,她腦海中隱約想到一個人。
這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