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更有說服力的證人。”
在這種情況下,於墨只得請求中途休場。
在休息室,端直身軀的於墨對雙腿交叉一臉沉息的邵博寅說:“現在要讓蒲涵雙徹底伏法,必須要有當場的錄音,否則難以讓蒲涵雙得到相應的懲罰。”
室內一片寂靜,這種狀況是誰也料想不到的,邵博寅一臉幽沉,微眯著眼睛,良久說:“當初婚禮上有誰在場?”
蘇世宏接話,但是裡頭的人都幾乎是和蒲涵雙對立的一方,唯獨蘇婧寧及何新良這兩人可以作證,但何新良已經翻口供了,而蘇婧寧是蒲涵雙的女兒,縱使她恨蒲涵雙,也不可能會替他們作證詞。
邵博寅思索,恰時,他的手機傳出鈴聲,他隨即按下。
“傅緒,東西拿到了沒有?”
“嗯。”
掛掉電話後,邵博寅對著於墨說:“傅緒一會送何新良當時在酒店時供出蒲涵雙罪行的錄影。”
於墨點頭,“這個可以成為的證據,但要是有那天何新良婚禮現場所招供的錄影最好,畢竟那時蒲涵雙是伏罪的。”
當時婚禮是蘇家的,邵博寅就算能力再大,也拿不出那天的錄影。
“那個鬱笙漪是怎麼回事?”邵博寅隨後眯起眼睛,如果沒有鬱笙漪,或許會順利。
於墨執起桌面上的水杯,潤了潤嗓子,臉上不以為意說:“沒聽過這個人,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剛拿到律師證出來歷練,現在的人,臉不是臉,是鞋葩子,只要哪兒有路,就往哪兒踏。”
唐心嫵皺眉,湊聲說:“這意思是為了打響自個的名聲,免費給蒲涵雙辯護?”
於墨點了點頭,“也許蒲涵雙可能也不知道會有這個人前來替她辯護。”
唐心嫵本想開口問會不會是蘇浩然所為,但是蘇世宏坐在室內,所以也沒有開口,垂下眸宇。
倒是邵博寅若有所思,還有其他人亦也是一副沉思的樣子。
恰時。
“咚咚”室內響起敲門聲,唐心嫵起身開門。
“請問哪位是唐小姐?”門口站著法院的工作人員及一名快遞員,說話的是快遞人員。
唐心嫵有片刻的訝然,但還是應了一聲:“我是。”
“唐小姐,這是你的快遞。”快遞人員將手中一個包裝好的小盒子遞了給唐心嫵。
她張大眼睛:“我的?”
對方點頭,她只好伸手接過,在快遞人員離開後,她拿著盒子前後翻看,腳步往裡頭走了進來。
“是誰寄來的,怎麼寄到這兒來?”坐回邵博寅身邊,她嘀咕著。
快遞員說的話都落進了房裡人的耳裡,所以唐心嫵拿著東西走進來時,邵博寅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手上。
“我看。”他說。
邵博寅從她的手中拿過盒子,折開,裡頭是小小的錄音器。習慣性他按下錄音器按鈕
*
十分鐘後,法庭上。於墨朝法官點頭。
“法官大人,我剛剛取得了關於當天何新良供出二十多年前所作所為的錄音。”話落,他邁步上前,呈到法官跟前,法官將這錄音交給陪審員,當場,陪審員聽取了這段錄音。
站在被告席的蒲涵雙聽到這段錄音時,臉上頓時是蔫頹了,何新良亦也垂下了頭,唯獨鬱笙漪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十分的平常。
蒲涵雙怎麼也想不到,當時會有人把一切都錄了下來,是誰錄的?
蒲涵雙最終被叛十五年,何新良因為也是當事人,助紂為虐,而當庭做假供詞,也被叛處刑,同時因為何新良綁架安安的事,判了二十年有。
經過一段時間,此事終於畫上了句號,罪孽深重的蒲涵雙也得到了她該有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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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涵雙入獄的訊息,蘇婧寧是在電視上看到報導,當時記者是在採訪走出法庭的邵博寅一行人,看著電視螢幕,蘇婧寧滿臉恨意,雖然她恨蒲涵雙,但是在聽到蒲涵雙被判處十五年時,心頭是有些震撼的,她的親生父母都落獄了。
當看到邵博寅,唐心嫵的畫面時,她恨,恨不得吸兩人的血。都是他們將她害成這個樣子。當畫面轉成為蒲涵雙辯護的鬱笙漪時,她拿起了手機,撥了號。
“浩然哥,我父母都被判了,我該怎麼辦?”話落,傳來她哭泣的聲音。
面對蒲涵雙及何新良被判處的事實,蘇浩然無力,但是聽著蘇婧寧哭泣的聲音,他開口安撫。
“倩倩,事於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