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可是你們卻設計讓我做出傷害她們的事,你們才是真狠。”
何新良的聲音已盡譫妄。
唐心嫵在邵博寅說出何新良的名字的時候,擱下手中的物品,奔到了他的身邊,耳朵湊近他的手機邊。
何新良所有的話,她全部聽進耳裡了,聽著何新良越來越激動的話語,她扯著他的手臂,示意他別再刺激他了。
邵博寅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繼續說。
“有些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但現在到了這個份上,看來我也只有答應你的要求了。”
緊接著電話那端傳來陰森的聲音:“你沒有別的選擇,在翟家起訴離婚的時候,你必須讓她拿到翟家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幽深的目光落在玻璃檯面上的掌上電腦螢幕上,看著上頭的地圖,他斂著濃眉,“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必須先聽到我兒子的聲音。”
“等著。”
隨後,一陣寂靜,但他聽的到腳步聲,應該是何新良的行走的腳步聲。
唐心嫵張大眼睛,很緊張。
“叫兩聲你爸爸,說你現在的情況。”傳來何新良低沉的聲音。
“壞蛋,你把我綁在這兒來做什麼?”安安憤憤的聲音從電波中清晰的傳進了邵博寅的耳裡。
“再給我吵,我抽你。”何新良兇狠的聲音傳進邵博寅耳裡,同時也進了唐心嫵的耳膜裡。
聽的唐心嫵的都糾結在一起,她搶過邵博寅的手機,對著手機急促的說。
“安安,我是媽咪。”
“說話,你媽。”何新良的聲音透出一股兇殘。
“安安,你說話,我是媽咪。”唐心嫵焦切的聲音透著她的慌張,擔憂。
“媽咪。”安安也許聽見唐心嫵的聲音,才開口說話了。
“好,安安,不要怕,你爸爸會救你出來的。”唐心嫵急促的說。
“嗯。”安安應了一聲。
“他有沒有打你,你的腿現在會不會疼?”唐心嫵最擔心的還是安安的腿。唐心嫵焦急的捂著嘴,生怕自已會哭出來。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腿還是跟醫院一樣,他沒打我。”安安的聲音倒顯的很淡定,完全沒有害怕的樣子。
“好,你乖乖的,很快你就會回來的”
話未說完,那端傳來何新良的聲音:“你兒子的情況你也聽到了,我沒傷他半分,只要你們合作,我是不會傷害到他的。”
“我兒子的腿還打著石膏,而且還需要換石膏。”她急著說。
“別跟我扯這些,不傷他已是我的讓步了,要想他早點回你們身邊,最好快手些。”
唐心嫵還想說話,但是邵博寅已經伸手過來拿了電話,手機重新擱在他的耳旁,他一臉陰森的說。
“我每天需要聽到孩子的聲音及情況。”
“我最多給你兩天的時間,如果兩天你不能辦到,知道我會怎麼做吧!”何新良說。
“兩天不行,太趕了,四天。”他眯起眼睛跟他討價還價,其實也是希望多爭取點時間。
“沒得商量,只有兩天,多一天都不行,你邵博寅無所不能,兩天的時間已經足夠了。”
“每天我都會讓你聽到你兒子的聲音,不要報警,報警的話,我會撕票,反正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而且我有後,沒什麼好擔心的。”
何新良已經是窮圖路末,破罐子破摔了。
掛完電話的邵博寅一臉陰沉,目光盯在掌上電腦中。
“查到了他的具體位置了嗎?”邵博寅問正在操作的陸承垚。
“沒有,時間太短了。”陸承垚說。
“那怎麼辦?”唐心嫵焦急的扯住邵博寅的手臂,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給她一個安定的眼神。
“沒事,我會想辦法的。”
然後轉向陸承垚,說:“現在何新良的目的已經明確了,無非是要蒲涵雙得到翟家的股份離開翟家。”
“他真是異想天開。”陸承垚說。
“其實他這樣做最大的收益者是蒲涵雙,何新良的一切行為都可以視做他一個人做的,跟蒲涵雙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我們就算事後,找蒲涵雙算這筆帳,都沒有理由。”
“找蒲涵雙算帳的辦法多的是,現在我們必須先救出安安。”邵博寅一臉幽沉。
“你有什麼辦法?”陸承垚斜著眼睛望著她。
“我馬上聯絡律師。”
安安被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