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沉寂,陸承垚看向邵博寅,“看出什麼問題來沒有?”
邵博寅雙手環匈,目光幽深沉息停留在了螢幕上,沒有回應陸承垚的問題,完全猜不出他的心思。
“請再回放一下。”唐心嫵突然插話進來。
邵博寅和陸承垚,邵博煙的目光都望向她,她轉看向邵博寅,“我想再確認一下。”
這一句,已經表達出她看出了端倪了。
工作人員按著唐心嫵的話回放剛才的畫面,畫面到達男子停在病房門口的時候,唐心嫵指著畫面說:“停住。”
工作人員按住停鍵,男子停在了病房門口,唐心嫵說:“放一下再停一下。”
看著畫面上男子推開房門的,唐心嫵的腦海中想起了剛才在商場門口看到的那抹身影。
兩道身影重疊,隨即,唐心嫵眼裡頓時崩發出一道恍悟的光芒。
“是他。”
所有人看向唐心嫵,她望著畫面說:“是何新良。”
隨後她轉頭看向邵博寅,“我剛才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在商場門口看到了他,他進商場去了,而這道身影完全是他走路的樣子。”
邵博寅也是看出來了的。
隨著,他掏出手機,旋即撥號,“滌城,用你的人脈立即查何新良現在的落腳處,要快。”
“不能打草驚蛇,我兒子現在在他手裡。”
掛了江滌城的電話,他又再撥了個號碼,低沉肅然的聲音響起:“信德,你帶幾個身手好的人隨時待命。”
邵博寅安排完,便對陸承垚說:“何新良帶走安安,一定是跟蒲涵雙或是蘇婧寧的事有關,我相信他很快會找上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他的電話。”
“不報警嗎?”唐心嫵一臉焦急的凝望著邵博寅。
“先不能報警,不用擔心,信德是特種兵,一旦有訊息,他們出動會比警察出動更快。”
“那我們現在就等?”她又問。
他點頭,“現在除了等,別無他法,他應該很快會跟我們聯絡,畢竟現在蒲涵雙被翟家緊逼離開翟家。”
唐心嫵焦急的閃了閃大眼睛,“希望他不要傷害安安,現在安安的腿還受傷著。”
話落,她的肩上覆上一道溫熱,是邵博寅的手。
他的掌心沁著燙人的溫度,透過她的衣,沁入她的面板,往她發涼的心窩源源流傳過去。
“現在擔心也改變不了事實,但是我會以我最大的能力,保全安安完好。”
這翻話夾著他掌上的熱度,驅散她心窩上的寒冷及慌亂。
她滿眼信任的點了點頭,“嗯。”
隨後,他們一行人回到病房,邵博煙和唐心嫵收拾著安安病房裡的物品,邵博寅和陸承垚兩人拿著手他們的手機,還有一些電子產品,不知道做些什麼。
不久後,邵博寅的手機傳來清脆的鈴聲,眾人頓時提起精神。
邵博寅拿起手機,幽深的目光落在螢幕上,臉色突然沉冷下來,隨後舉手朝眾人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這個手勢告訴了他們,這個電話不同異常。
“你好。”邵博寅低沉的聲音緩緩從菲薄的唇流淌出來。
“邵博寅,你兒子在我手裡。”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有些邪佞的聲音。
“你是何新良。”他眯起眼睛。
“除了我,還有誰敢綁架你兒子。”那頭又是一陣陰笑。
“你說你的目的。”邵博寅不跟他繞圈。
“果然是個商人,爽快。那我也不跟你繞圈子,翟家現在要趕蒲涵雙出翟家,我要你想辦法讓蒲涵雙拿到翟家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只要你讓她順利拿到這股份,你兒子會毫髮無傷的回到你身邊。”
“你這有點強人所難,翟家眼我沒有任何關係,我能怎麼讓她得到翟家的股份?”邵博寅眼裡流淌著一種光芒說。
“這個我不管,你和陸家不是無所不能嗎?是你們害的她到這個地步,也是你們害我到這個地步。我的親生女兒恨我入骨,而且她現在也被蘇家趕了出來,都是你們害的。”那頭的何新良情緒突然激動起來,聲音有些咬牙切齒。
“何新良我以為你在牢裡呆了那麼多年,思想有所長進,誰知還是這般愚昧,蒲涵雙的行為那是犯法的,而你助紂為虐,陸家人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已是仁慈了,不過從你現在的行為看,真的不能太過仁慈。”邵博寅的聲音很冷清。
“仁慈?說的TMD理直氣壯,你們明知道婧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