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
板著烏黑臉的翟瑾瑜大怒:“昨晚為什麼沒有去陪阿嫵?”
說到昨晚,翟逸辰心頭閃過一抹暗光,但僅眸間,他恢復平色,“昨晚我有應酬,喝多了。”
翟瑾瑜板著臉冷哼一聲:“是真去應酬還是藉口?”
“現在我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
翟逸辰淡淡的應道,依舊坐在椅子上,沒有動一下身了。
這樣的態度讓翟瑾瑜更惱火,跨步向前:“阿嫵都提離婚了,你叫我怎麼相信你?啊?”
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翟逸辰怔了怔,她醒了?想到這,倒是鬆了一口氣。但聽到她提離婚的事,皺了皺眉頭。
“四年了,這四年你怎麼對待孩子和阿嫵的,我看在眼裡,可在這四年裡,阿嫵半句怨言都沒說過一句,但是不說,不代表她不介意,她只是在給你機會,而你呢?變本加厲,自已惹上的女人竟然禍及到阿嫵,讓她差點命都丟了。是個木頭也有死心的時候,她現在心灰意冷了,如果你再不好好表現,這段婚姻遲早滅亡。”
翟瑾瑜在翟逸辰沒有回答前,開始給他說理。
聽著翟瑾瑜的訓斥,翟逸辰嘴角泛起陰冷的笑意:“滅亡便滅亡,我又不是娶不到老婆。”
這種滿是不在意的態度,更惹的翟瑾瑜瞪大眼睛,雙手撐在了桌面。
“你,我知道你要氣我,可是婚姻的事,是終生大事,如果你錯過了這段婚姻,往後你一定會後悔的。”
聽著父親的指責,翟逸辰大笑:“後悔?那麼你後悔了嗎?”
翟瑾瑜沒想到兒子的會把問題丟回給了他,瞬間臉色轉成豬肝色,手指因氣怒成顫抖的指著翟逸辰,“你”卻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來。
翟逸辰突然張大瞳孔,甚至眼裡的血絲泛了出來,“你到現在都還沒有後悔,我又怎麼能後悔呢?”
翟瑾瑜看著目光充血的兒子,清楚他母親的死永遠是他心頭的一根刺,如果這根刺不拔掉,他永遠都不能正常的生活,最終也會失去阿嫵。
當初讓阿嫵嫁給他,就是清楚阿嫵是個識大體,善解人意的孩子,她的性子是最適合不羈性子的兒子。
男人有了事業自然需要應酬,應酬免不了出入歡樂場所,在這種情況下,就需要一位善解人意的妻子做後盾,男人家庭好,事業才能興旺。
他以前經歷過的悲劇,不想在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