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男人摸自已的身體,唐心嫵真的放不開來。
可是也被看了,摸也摸了,再動就變成沒事找事了,不反抗的,任由那男醫生摸來摸去的。
一翻折騰後,檢查終於結束了,唐心嫵轉好身體,瞪向站著的男醫生。
她發現男醫生迎視她的目光,那目光淡淡的,若無其事的樣子。
唐心嫵心頭除了鱉屈,還有無奈。
“差不多檢查完了,你這傷口,需要再擦藥酒,不能間斷。”護士說。
唐心嫵嗯了一聲,瞪向邵博寅的目光不僅有怒言,還有狐疑。
滯了滯良久,她便問了:“護士小姐,為什麼你不是醫生,能知道醫生要說的話?而且從頭至終,這位醫生沒開口說過一句話。”
這話一問,護士頓時僵滯了,她該怎麼回答?
不知如何回答,不由的看向邵博寅,唐心嫵蹙眉:“有什麼難言之隱?”
護士口罩下的臉突然板起:“給你檢查,你嘰嘰歪歪做什麼?難不成醫院還會吭你不成?”
語氣凌厲。
唐心嫵被這般一訓斥,怒看一旁一直不言的某人,良久說了一句:“難道他是啞巴?”
☆、她沒有能讓他花心思接近的地方
護士聽完唐心嫵的話,額間飄過烏雲,啞巴?
眼神往邵博寅身上飄,戴著口罩一語不發的邵博寅,目光幽深的正凝望著唐心嫵。
因為帶站口罩,看不清他的臉色,但護士猜一定忍俊不禁又或是烏黑。
唐心嫵同樣是看著邵博寅,這樣的對視下,她發現他的目光深邃,如同深海,幽幽沉沉,一種熟悉感悄然爬上心頭。
秀眉微蹙,為什麼他的眼神這麼熟悉?哪裡見過鈸?
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再定睛打量。
邵博寅一動不動的將她的表情納入眼底,目光從深邃變的意味不明。
正在兩人對峙時,一旁的護士腦中轉呀轉的,突然一主意躍上心頭,清了清嗓子,“這幾天醫生感冒,喉嚨不舒服,講話困難,便由我代講,而我是醫生的助理,自然明白醫生所要表達的意思。銀”
這樣的解釋雖然有些強牽,但此時也是最適合的藉口,以至唐心嫵看著向邵博寅的目光已消除了幾分懷疑了。
“哦。”她低低的應了一句,然後垂了垂眸,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邵博寅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裡,轉頭朝一旁的護士使了個眼色,這一切,唐心嫵沒看到。
“你現在頭部感覺怎麼樣?”護士在邵博寅的示意後問。
唐心嫵的視線移回到護士身上,然後再到邵博寅身上,然後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轉移著。
半響,她才應了:“剛才白醫生來了都跟他反應過了,就是頭暈。”
“好好休息,不要過多思慮。”護士接著說。
唐心嫵應了一句,好。接下來便是沉默,唐心嫵又見兩人沒走,邵博寅一直盯住她,盯的她發毛,想到他的目光給她熟悉感,壓不住好奇心的問了一句:“我們在哪裡見過?”
邵博寅的眉宇突然蹙了一下,瞬間就恢復原樣,沒有回應,深深投去一眼,轉身,往門口走去。
看著桀傲的背影,高傲無禮的態度,唐心嫵眉心蹙的更緊,這醫生怎麼這樣?
不過這種對待曾經似乎有過,於是生氣的同時,腦中也開始在尋思。
突然,似曾相識的際遇躍上心頭,漸漸形成某時,某處,某人的畫面。
沒錯,邵博寅的目光也是這樣的,而且他的態度也曾傲慢無禮。
怎麼會這麼相像呢?
唐心嫵納悶著,但是並沒有往醫生就是邵博寅的問題上想去,因為她知道,邵博寅那種高傲,又有身份地位的人不可能在她說出那樣的話後還來糾纏。
她沒有能讓他花心思接近的地方,他那樣的身份地位,配上俊雅的長像,一大堆名緩淑女等著他挑,又怎麼會為她一個為人婦而有孩子的女人費心呢?
唯一能解釋的,便是醫生和邵博寅有血緣關係,所以才會給她似曾相識的感覺。
對,應該是親戚關係。
說到翟瑾瑜,從唐心嫵的病房出來後,直往翟逸辰的辦公室殺去。
翟逸辰正低頭批改檔案,聽到門‘砰’的一聲開了,正要怒斥進來的人無禮時,抬頭看見父親一臉黑容,所有話語消彌於喉口。
“你怎麼來了?”在翟瑾瑜站在辦公室中央時,翟逸辰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