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在戰爭中失了先機。
她可是不願意一直這麼被動,任他牽著自己的鼻子走。
正當她這樣想著時,門外傳來了一聲輕響,她趕緊躺回chuang裡裝睡。
進了房間的男人,本是冷峻陰鬱的臉龐,但在看到了chuang裡的江曉溪時,這一瞬間竟然是變得異常柔軟。
他坐在了她的身邊,凝視著她的俏顏,他見過美女無數,各個國家各種顏色,但是,江曉溪的美,卻是有一種堅強堅韌的美麗,這是他最為欣賞的。
他忍不住的伸出了手,撫上了她的額角,將旁邊的碎髮撥開,這樣他就可以看得多一點了。
對於這個男人總是要動手動腳的,江曉溪很是討厭,她此刻忍不住的打掉了他的手,睜開了冷漠的雙眸:“滾”
這個字還沒有說完時,她就驚訝在了當場
因為眼前的男人,他並不是鬱霆琛。
她在見到了他時,那冷漠的雙眸,漸漸的染上了絲絲點點的柔情。
本來是惱火的怒斥,最後卻是變成了無聲的凝視。
她從來想過,有朝一日,她還能再遇見他。
有時候,人真的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夢裡夢裡,花落知多少。
素手執年華,左右兩岸,倒映了又有多少?
哪怕是在年少的歲月裡,記下了他的影子,可是,再次重逢,卻是這般的模樣。
有煽情的詩人曾說過,這世界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江曉溪從來不是矯情之人,但是,她這一刻,寧願去相信這一句話。
“曉溪”他低聲喚她,如同年少時,他在喚著那個還沒有成熟的少女一樣。
江曉溪卻是起身,動作麻利的轉身就要往外走去。
他一伸手,將她拉了回來,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這一瞬間,她不由覺得時光彷彿是在倒流。
曾幾何時,他也曾這般牽著她的手。
“不生氣了,好嗎?”他凝視著她,雙眸閃亮如星。
江曉溪在他面前,可以肆無忌憚的發脾氣:“我為什麼不生氣?你一走了之,從此之後沒有了音訊,所有的人都以為你戰死沙場,可是你此刻還好端端的站在我的面前!”
他低聲解釋:“你應該明白,我的工作性質,是不能暴露我的身份和行蹤的。這一次,我回來了,就再也不會離開了”
可是,她已經是回不去了!
“那是你的事!現在我要走了。”江曉溪依然是生氣的轉身,就要離開他這裡。
他一伸手,將她擁進了懷中。
久違的懷抱,人情的冷暖,是不是都能讓忘記了曾經的味道?
江曉溪以為自己可以忘記,可是當這一刻,他在抱著她時,屬於他身上成熟男人的味道,依然是迷漫在了她的心靈深處。
“曉溪”他喚著她,一如既往。
江曉溪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她伸手捶打他的雙肩:“邵年鴻,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他是特殊工作,他根本不能控制哪天回來的時間,但是,他在這一刻,見到了她,覺得這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邵年鴻,是邵年錦的大哥,作為一名特殊身份的人,他這些年一直在外,沒有和家裡聯絡。
可是,他現在回來,江曉溪已經是嫁作人婦,而且,還被人算計了一粒種子,這粒種子在腹中生根發芽了。
所以,他回來得太遲了!
她還是從他的懷抱中離開,“年鴻,我已經結婚了。”
邵年鴻的雙眸瞬間就呆住了,或者,他回來的真的不是時候,她剛新婚不久
她沒有和他續舊,只是說道:“我,回家去了。”
她依然是轉身,只不過心情已經是不一樣了。
邵年鴻凝視著她的後背,小女孩已經長大成人,可是,不再屬於他了。
“我送你回去!”他終是說道。
江曉溪沒有拒絕,一路上,兩個人都很沉默。
到了鬱家的別墅門外,邵年鴻開啟了車門,他依舊喜歡開軍隊裡的jeep車,彷彿依然是熱愛著那樣的事業。
江曉溪從車裡出來,她站在了一旁,邵年鴻凝視著她:“進去吧!我看著你進去了,我才離開!”
她轉過頭,記得幾何時,他曾說過,“走吧,曉溪,一直向前勇敢的走吧!我會在你的身後,一直注視著你”
時光不再,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