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雖然是在承認她的身份,但是,她可不會覺得他有多好心了。
“鬱太太,鬱總在辦公室裡。”丁一洋又說道。
“好,我自己進去,你忙吧!”江曉溪敲了敲門,然後聽到了鬱霆琛低沉的聲音傳來:“進來!”
江曉溪剛一進去,卻是沒有看到人在哪兒,她四處的尋找了一下,依然是沒有看到了人,但卻是在他的辦公室裡沒有看到那盆梔子花了。
所以,他只是設了一個圈套,讓她往裡面鑽,梔子花也是個煙霧彈,他對姐姐並不鍾情的吧!
一想到了這裡,她的心裡總算是好受些!
雖然她和他還沒有真正的建立起感情來,哪怕就是逢場作戲,她也得需要顧忌著姐姐的感受。
忽然,她的身子一輕,就被人抱了起來。
她不知道他忽然從哪兒鑽了出來,不由低聲嘆道:“你怎麼像土地公公一樣,忽然之間冒了出來?”
鬱霆琛聞著她頸間的香味,“有我這麼帥這麼高的土地公公嗎?”
“臭美!”她不由哼了一聲。
鬱霆琛將她抱起來,兩人一起坐在了沙發上:“鬱太太過來接我下班,可是千年等一回啊!”
“當然,我主要是想姐姐今天晚上能去看媽。”江曉溪毫不掩飾她的目的。
反正,兩人都是因為利益才能“親密無間”,她還有什麼好掩飾的呢?
鬱霆琛拿出手機:“我跟小米打電話。”
他撥打了電話過去之後,貝小米的手機卻是一直無人接聽的狀態。
“怎麼了?沒人接嗎?”江曉溪有些擔心,“會不會她出了什麼意外?”
鬱霆琛再次打家裡的坐機,也是沒有人接聽。
於是,他開著車,和江曉溪一起來到了湖邊的別墅。
兩人一進門時,就發現了不尋常的痕跡,鬱霆琛將江曉溪護在了身後,江曉溪著急的道:“這裡有人過來,會不會是有人來尋仇?或者是組織的人找她?”
鬱霆琛安慰著她:“現在還看不出什麼來,但能確定的是小米現在失蹤了,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不像是尋仇,也不像是組織的人來找過她。”
鬱霆琛一邊檢視現場,一邊說道:“看樣子,是和熟悉的人出去了。”
“可是,她沒有帶手機。”江曉溪還是擔心。
鬱霆琛凝視著她:“曉曉,我知道你擔心她,但是,你不能自亂陣腳,你知道為什麼小米可以將你欺負得啞口無言嗎?”
江曉溪別開了頭,每一個人都有弱點,很不幸,她的弱點,他是知道的,就是貝小米。
“因為你用真心對她,因為你想得到她的原諒,因為你想她回家!”鬱霆琛輕聲道,“但是,仇恨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消失的,你也不是任她予取予求的。”
江曉溪冷靜了下來:“你沒有站在我的立場上,自然是可以說這一番話,你不能想象,當六歲的我,知道永遠失去了姐姐之後,心裡竟然是如死灰般寂靜”
她在說這些話,語聲很輕,很飄渺,彷彿再次回到了那些不能回首的過去。
鬱霆琛將她擁進了懷中,“六歲的時候,我沒有在你的身邊,但是,你要相信,從現在起,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一直到六十歲,六百歲”
她靜靜的依偎在了他的懷裡,“你說,我姐姐會在見誰?”
鬱霆琛凝視著她:“我沒有派人跟她。”
“那我們今天晚上,都不能去佛法寺了。”江曉溪嘆了一聲,然後恢復了女強人的樣子,“今天不行,就下次吧!但是,鬱先生答應了我的,相信是不會反悔的吧!”
“我對你的承諾,永遠也不會改變。”鬱霆琛情深義濃。
江曉溪只是淡淡一笑,並不給予評價。
她站在了落地窗畔,看著湖邊,暮色的湖裡,映著夕陽西下的藍天,染著那些血紅的彩霞,就像是她和貝小米的關係,本來應該是很好,但是卻是成了血色一樣的仇人。
正當她在想著這些關係時,忽然聽到了一聲巨響,“砰”一聲
“姐姐”江曉溪以為是姐姐回來了,她趕忙走出來一看。
不料,她看到的是另一番景象,“年錦”
此刻的邵年錦,正拿著槍,瘋狂的對著一個人的頭,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鬱霆琛。
而鬱霆琛在察看著貝小米家時,被早就隱藏在了這裡的邵年錦給埋伏了,邵年錦自制了炸藥,放在了貝小米的臥室裡,他知道,鬱霆琛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