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溪雙手撐在了陽臺上,借陽臺讓自己的腳休息一下。
他卻是將她擁入了懷中,讓她全身重要靠在了他堅實的胸膛裡。
他願意給她依靠,只是她從不願意行駛這項權利。
江曉溪沒有反對他的話,同與不同,時間可以證明一切,誰都知道口說無憑。
“累了,也餓了,我們去吃東西,然後午休。”鬱霆琛擁著她,“還能不能走?要不要抱?”
江曉溪低聲一笑:“你以為我還是個兩歲多的孩子嗎?要不要抱?跟我們家孩子這樣說吧!”
很明顯的,這樣的情緒也感染了鬱霆琛,他凝視著她的小腹道:“我會抱女兒,可不會抱兒子。”
“為什麼?”江曉溪的眉輕蹙。
鬱霆琛挽著她的腰往外走去,“因為女兒要嬌生慣養,兒子要像野草一樣的養。”
“鬱先生,你這分明就是想女兒沒有出息!”江曉溪控訴著他。
鬱霆琛卻是低聲笑了,儘管笑得很低聲,但是卻是非常爽朗的笑聲。
江曉溪不由伸手掐了掐他的腰,這個男人要笑得這樣嗎?
“鬱太太,女人生來就是讓人疼的。”鬱霆琛說道。
他會疼她,只是她不讓他疼。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真的像夫妻一樣研究著兒女們的教育問題,不知不覺間,走到了酒會中心。
邵年鴻正在和他的由軍轉商界朋友們聊天喝酒,此時看著他們走過來,他道:“曉溪,要走了?”
江曉溪凝視著邵年鴻,此時她腰上的大手已經是開始收緊,她怎麼能不明白,鬱霆琛就是個小氣鬼!他不准她看任何男人多一眼。
“對呀,開業剪綵很成功,我和霆琛也有工作要忙,我們就先走了。”江曉溪在邵年鴻面前表明立場,其實無論她和鬱霆琛怎麼發展,也不可能再和邵年鴻發生一點什麼了。
邵年鴻點了點頭:“那好,我也不遠送了。”
“行了,你還有這麼多朋友在這裡。”江曉溪淡淡一笑,然後對著鬱霆琛道:“霆琛,我們走吧!”
鬱霆琛扣著她的腰,然後向外走去。
於是,兩人去吃了午餐後,江曉溪回公司去處理公事,鬱霆琛亦一樣,他將她送回了公司。
。
邵氏公司開業酒宴。
觥籌交錯,依然還是繼續,大家拿著杯,在談笑之間將杯中的酒飲盡。
邵年鴻和他的由軍轉商界的朋友們話題更多一些,他們聊著以前的英雄事蹟,也談論著現在的時事變化。
在休息室裡,殷念念伸手撫著邵年錦的臉,邵年錦是一張剛毅的臉,眉眼之間盡顯男子漢的剛直。
而且,由於工作的關係,邵氏兄弟都很黑。
可是,她就喜歡這樣的臉。
她覺得,男人白了就是小白臉,還是黑一點耐看,而且更加有男人味。
就在她趁著邵年錦昏迷著摸他的臉時,邵年錦醒了過來,他一伸手,將殷念念反壓在了地上,並且反剪了她的雙手。
“邵年錦,我不是你的犯人!”殷念念惱怒的吼道,“你快點放開我!”
可是,邵年錦心心念念著江曉菲,他恨不得要將鬱霆琛這個壞人碎屍萬段,他哪裡會放開殷念念。
反之,他將殷念念拷在了房間的柱子上,然後在她的嘴裡塞上了餐巾,“不要怪我這麼做,我哥會過來找你的,到時候你就可以鬆開了。”
說完後,邵年錦就悄悄的離開了酒宴。
。
春曉傳媒集團公司。
下午下班的時候,江曉溪想著,今天晚上姐姐能和母親見面,她的心忽然像是鮮活了起來一樣。
雖然她明知道這樣被鬱霆琛牽著鼻子走,是對自己不利,可是,他只要能解決問題,她也倒不會去計較。
下班了之後,她叫司機開到了鬱氏公司。
秘書丁一洋看到了是她來,於是也就不報備了,只是叫道:“鬱太太”
江曉溪記得,她以前來的時候,都是叫她江總的,可是,在門口遇上了鬱霆琛的特別助理林沉軒,他也是叫自己鬱太太了。
丁一洋跟著鬱霆琛身邊,也是個人精,似乎是看出了江曉溪的疑惑,她道:“鬱太太,這是鬱總特意吩咐我們的。說您才是他唯一的太太!”
江曉溪看著丁一洋的眼裡是崇拜和敬佩的光芒,她只是淡淡一笑,鬱霆琛這個人,心機很深,他讓身邊的人都叫她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