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沒含糊,拔出來,作勢第三螺絲刀往下插去,這次嘴裡什麼都沒說,不過這次他沒紮下去,被那花臉給抓住了胳膊,花臉那陰騭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絲溫情,說:有話好說。
傻子站著,胸口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眼睛始終變態的紅,弓著身子的人露出一股蒼蒼茫茫的落寞男人氣概,誰看了都心裡悲情。
這件事算是消停了下來,至少是沒有真正打起來,那花臉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聽見傻子這一番話,在鐵心石腸的人估計也要悸動了。
花臉說:你是個漢子,我敬重你,幫個忙,我就告訴你那人的訊息。
傻子只是悶頭說了句:你說。
花臉說:東北那些蠻子,欺負人,做掉那老大,我就告訴你那人訊息。
果然,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甚至那所謂的打不打相識,惺惺相惜也是不存在的,唯一是真理的就是那利益。
我問:你們這邊不缺好手,為什麼不自己做?花臉說:我們這些人不沾人命,在者,那邊針對我們,找不到機會下手。
這種理由,可信可不信,但是傻子二話不說:那人什麼樣,在哪裡活動?
花臉顯然沒有想到傻子答應的這麼快,自己摸了一根菸,說了一個迪廳,說那是東北人開的,去那找肯定能找到,末了加了加,他說:這人是個淫棍,禍害了不少良家女孩,逼死過幾個人,手上有血案,不用有心理壓力。
我說:這樣一來,我們得罪的可就是一夥人,都知道東北那邊的人不好惹,你這件事,實在是太為難人了。
花臉倒是陰冷的一笑,說:你們可以的,有膽子來我這,肯定也敢去那,你們都是生面孔,好辦事,現在我可以給你們預支一個訊息,那倆人,其一個人是三個手指頭。
其實我是不太相信這個花臉的,但是傻子站起來,說了聲:三天,三天後我再過問你,你給我那人照片。
現在傻子都答應了,我在嘰歪也不好了,畢竟現在看來這是唯一一個線索,要是大長腿出這種事,估計我比傻子的行為會更激。
想走的時候,那花臉突然笑著問我說:對了,盡然走想走了,那粉是不是可以拿出來了?
我說:送給你了,這三天能找到就送給你了,要是找不到,三天後我讓人過來拿。
說完,拿了照片之後,莫名其妙的就從這裡面出來,真沒想到這件事會以這種結果結尾。
我們三個先去了醫院,給傻子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幸好傻子沒有看的那麼傻,出血雖然多,但是沒有傷及肺腑,二哥對於這件事,感覺是十分對不起傻子,畢竟是他先出手對付的那個廣西佬。
這完全是二哥性格的問題,他就是個虎比,雖然很精明的一個人,但是更喜歡的事情還是透過暴力來解決。
這tj三根手指頭的人多了去了,或者說根本不好找,加上現在我們三個本身心裡就有芥蒂,沒跟錐子說,在當天晚上,三人摸到那迪廳外面貓著。
這地方處於鬧世,人來人往,尤其是晚上,過來玩的人更多,我們想從這麼多人裡面找到照片上的那個人,明顯是有點不切實際,傻子這次明確表示,這件事要自己做,不讓我跟二哥插手,見到現在踩點不成功,我跟二哥倆人就進到迪廳裡面去了。
迪廳跟普通的夜店不同,剛進來我就感覺自己耳膜都要震碎了,看著那亂變的霓虹,人的臉也忽閃忽閃的,看不清楚,得,進來也是白搭,不過能看出來,在四角站著的幾個保安身子都特別魁梧,對於所謂的東北人罩的廠子,這點沒錯。
我在這打量了一下,一樓是舞池,二樓應該是比較重要的地方,樓梯口站著三四個人,想要不聲不響的上去,那是不大可能,硬闖的話,裡面的人肯定都會知道,在這種地方下手做人,肯定是不方便。
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我們倆在這呆了十幾分鍾就出來,跟傻子說了:在這種地方動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要是能找到他落單的時候,或者說知道他的家那就好了。
傻子點點頭,說先回去。
現在我感覺很為難,雖然那花臉說罩著那個迪廳的人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但是一想到要是真的動手做掉那個人,我心裡肯定是不舒服。
半夜的時候,何凡給我回資訊,說了一下這迪廳老闆,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一些亂八七糟的罪名加上也夠槍斃的了,不過都是沒證據,像是廣西佬還有東北人這種群體的人並沒有被定性為黑社會,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定性這些人,除了這些人,tj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