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但是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這批人都是那種不要命的狠人,而且還很毒,這種人最不好對付,怪不得肖瀟來的時候特別叮囑。
我對著二哥手裡的花臉說:我是想給你交朋友的,不想跟你真刀真槍幹,你我都犯不上,那倆人絕對不是你們這裡面的人,你把名單給我,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怎麼樣?
那人陰冷的一笑,說:你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麼,你們今天衝到我這廠子裡來,這樣還想出去嗎?
我說:兩件事,第一件,就算是真砍起來,你們這些人想要留下我們三個,不容易,再說我能來肯定也帶了幫手,第二件,我知道你們上面有人,不過要是待會警察過來在你們這搜到大量白粉,你說你上面那人還能保住你們麼?
那花臉聽見我這話,臉上表情明顯冰了起來,說:你栽贓我?
我說:不是,是威脅你,要是被警察搜出白粉,看你們不順眼的那些人,恐怕趁著這個時間,要乾點什麼了吧?
那花臉一聽這話,低沉的說:你們是東北那些韃子找來的?居然都會玩陰招了?
他說這話是我完全沒想到的,也算是陰差陽錯,剛好能轉移注意力。
這人沒有問我關於白粉的事,只是冷聲對著周圍的那些人低聲說了一句我們聽不懂的方言,那些人臉上錯愕,似乎是不敢相信,不過一點沒含糊,朝著我們靠過來,甚至幾個走的急的,在幾下就能拿著刀砍我們了!
這人居然一點不怕死,或者是以為二哥不敢真的動手,二哥從來都不是一個怕激的人,嘿了一聲,看見一個跟他比狠的人,手上的改錐一揚,又狠又準的朝著那花臉的胸口扎去,那地方是肺葉,扎住之後不能立馬死,但會十分痛苦。
我本來是想談判的,可是誰當到這事發展成了這樣,那些剩餘的廣西佬真的不管花臉的死活朝著我們砍過來,我神經緊繃起來,感覺又是一場惡戰。
可就在這時候,突然發生了一件事,讓我們這兩邊人都愣住了。
傻子手一抄,用自己的手擋在那了花臉的胸口,嘴裡猛的虎吼的一聲:都別動!這聲音地動山搖的,就跟平地裡面炸開雷一樣。
二哥想收手已經有點來不及了,那改錐插進去將近一公分,不知道是以為傻子的那句驚天一吼,還是因為傻子的突然出手,反正兩撥的人都暫時的停下了手。
傻子現在眼睛通紅,像是樹林裡面即將暴走的野豬,兇蠻而不理智,他擋住二哥改錐的手一抓,直接給二哥搶了過來,對著花臉說:死的那是我婆娘,要是你兄弟,今天我把你們這些人全宰了,要不是你兄弟,我求你跟我說那人到底是誰,求你看在我這一輩子只能抱著她遺照睡覺的面子上,給我說。
說完這話後,傻子噗的一下從手心裡拔出那螺絲刀,紅著眼睛說:剛才二哥打你,這是我們不應該,我給你賠罪!說完這話,他螺絲刀尖一翻,直接衝著自己的胸口插去,噗嗤一聲,那玩意就扎進了他的胸口裡面。
當時所有人都呆住了,搞不清這是什麼情況,我和二哥也沒來得及攔住,直到小插進去後,我瞪著眼睛對傻子喊道:你瘋了嗎!最為吃驚的就是二哥了,他這一生信奉的真理就是以暴制暴,對付大多數人來說是沒問題,但是真的遇見那種不怕死的,鐵定會跟二哥拼起來,就比如現在這花臉,敢真的舍自己的命跟我們玩。
小時候見過喬峰往自己身上扎刀子,那時候感覺豪氣干雲,同時也感覺他那麼傻,但是現在看見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我們面前捅自己刀子,這種視覺衝擊是非常大的,狠人不少,但是對自己狠的沒有幾個。
傻子推開想要過去的我,說:陳凱,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我要用我自己的方法解決。他繼續衝著有點呆的花臉說:還是那句話,是不是你兄弟動手殺的我婆娘?是個男人,你就哼一聲,是,我們不死不休。
那花臉雖然是個狠人,但現在也有點笑話不了二哥的套路,這刀子明明是可以插在他身上的。
二哥見到這花臉遲疑,知道這件事不是江西佬乾的,猛的拔出螺絲刀,噗嗤一聲,有又一下插到自己的胸口,說:你也有婆娘,我婆娘現在死了,我求你!
在鐵血的爺們都有自己的柔情一面,那花臉聽見傻子這麼說,臉上表情變了!
我不是菜刀 說:
今天沒了,大家晚安。
第406章 花臉的條件
傻子這兩手很傻,在很多人眼中都會是二逼行為,花臉臉色變了變,似乎是想說什麼,但終究是沒說出聲來。